沉声道:“你到底要咋?”
刘景浊淡然道:“帮我看一件从前的事情,我干娘去玉竹洲时,因为什么被杨氏族祖救了的。”
左珩川随口说道:“不用算,是跟沐竹一起去了折柳山以西的竹海,被里边儿那棵竹子重伤。回来之后知道了关于七巧玲珑心的事儿,主动搭救的杨氏,不是杨氏救了方葱。”
刘景浊点了点头,也没打算帮左珩川取回鱼竿,扭头就要走。
结果左珩川说了句:“刘景浊,人要活自己,你说的。”
刘景浊略微沉默,轻声答复:“修行,做得到。做人,暂时做不到,以后如果不死,那就做得到。”
左珩川再没说什么,挥手取回鱼竿,继续钓鱼而已。
刘景浊御风折返,半道儿上碰到了那位新上岛的天下第十。
马三略停下来了,刘景浊便停了下来,笑着抱拳:“近百年来,只有两位新上岛的合道,马前辈让晚辈有点儿出乎意料。”
天下第十马三略,无门无派,散修而已。
可散修合道,不得了啊!
马三略嘴角略微一抽,声音像就算了,阴阳怪气简直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绝对是亲生的。
不过阴阳怪气,谁不会?”
马三略抱拳回礼,笑道:“刘人皇别骂人。”
刘景浊也是脸皮一抽,笑盈盈说道:“来了就好,比不来的那帮老瘪犊子强多了。”
闲扯几句,准备离去,结果这位天下第十没来由一句:“问你个事,有个人求人办事儿,提着剑去的,一脚把人家大门踹烂,什么事儿也不说,就问愿不愿意。你要是被求的那个,怎么办?笑脸相迎?”
刘景浊神色古怪,“我会揍他。”
马三略一摊手,笑道:“这话我爱听,关键是我打不过,还挨了一顿打。”
就没下文了,马三略已经御风往北。
刘景浊好奇问道:“谁啊?”
有人声传来:“你爹!”
刘景浊险些被一口唾沫呛死,老东西,不厚道啊!
转头看了一眼东边儿,已经传信霍犬年,让注意着点儿了。
但刘景浊不知道,一个嘴**至极,极其怕死的家伙,此时正与一个不爱说话的家伙,有说有笑。
两人靠在城楼上,各自手里拿着一壶酒。
霍犬年骂声就没停过,说邓欢那丫头就是个脑子灌了水的,他**,整个儿一**嘛!这种事儿都干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