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她赶忙说道:“这么些年来,我从来没害过过路修士,人家欺负到头上了我都忍着,真没忤逆剑仙老爷,仙子这是……问罪来了?”
姜柚简直头都大了,不过真要是夹着尾巴任人欺负,那也不好。
所以她决定来一招“假传圣旨”。
“渠主别怕,我师父也在鸿胜山这边听说了烂木渠遭遇,所以让我一定带句话给渠主。不能欺负人,但也不能让人欺负。我师父有句口头禅,以前很喜欢说的,有理为什么要饶人?”
的确,从前的刘景浊,会觉得我有理在身,又何必饶人?
因为那时候的刘景浊,做任何事情都需要一个理由,否则过不去心里那道坎儿。
这才短短十余年,刘景浊自己可能都没有发现,他已经变了。
紫珠颤颤巍巍取来一壶酒,问道:“仙子与这位剑仙喝酒吗?我已经吩咐后厨去准备吃的,很快就会上桌的,二位稍等片刻。”
姜柚笑道:“我没得吃了?你以为我真是来蹭你一顿饭吃的啊?”
行走江湖,最怕遇到的就是这样的人。我替我师父故地重游而已,何必如此惶恐?
就连一旁的护渠夜叉,在听到姜柚是当年斩蛟人的弟子之后,也是大气不敢出。虽然师父对他感官极好,但是他如此模样,还是让姜柚觉得十分不自在。
气氛慢慢也就变得尴尬了起来。
就是你一句话,我一句话。紫珠始终都是一副唯唯诺诺的模样,哪儿有个一方渠主的模样。
至于那个护渠夜叉就更不用说了,想来也是平时不太与渠主在一起,此时他坐立不安,只是偶尔答复姜柚的提问。
至于那位烂木渠主与姜柚所说的剑客,也就是当年斩了小云梦老蛟的那人,他根本就是毫无印象,因为就只听过没见过啊!
其实他哪里知道,就是因为当年刘景浊在河边钓鱼,他怒气冲冲走出来,却只是赶走了刘景浊而没有发难,并说了句渠中生灵皆是他的同胞,这才间接救了紫珠一命。
至于后来的,方芽儿方蕊儿求水精,只是属于紫珠为保命的一种手段而已。
等到酒水与菜食上桌,姜柚跟赵长生也就是浅尝几口而已。最后赵长生拿走了这位烂木渠的几壶酒,然后被送出去十几里地,两人实在是觉得不自在,便一个骑上毛驴,一个坐上风生兽,往远处飞去。
有飞出去百八十里,两人这才落地。
姜柚叹息一声,嘟囔道:“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