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景浊笑问道:“现在呢?”
刑寒藻疑惑道:“什么?”
刘景浊笑着说道:“现在多大了?”
刑寒藻瞪大眼睛,答道:“二十啊!”
刘景浊又眨了眨眼,“那现在呢?”
“还是二十啊!”
刘景浊点点头,再问:“现在呢?”
刑寒藻无奈起身,嘟囔道:“我还是走吧。”
刘景浊便问道:“去哪儿?”
刑寒藻皱起脸,猛的转身摸向刘景浊额头,满脸不可思议,“符箓替身会生病?山主糊涂了?我当然是回去我的住处啊!”
说完就走了,可走出去几步,却听见刘景浊又笑着说道:“你看,只要走了,不就离家近了吗?说千里之堤溃于蚁穴,我们为何非要是堤,而不能是蝼蚁呢?我就啃它、挠它,我还就不信了,微乎其微的作用,积少成多还能是没作用?”
刑寒藻回过头,咧嘴一笑,“山主别担心,我不发牢骚了。”
年轻姑娘提着夹鞘刀离去,碰上了刚刚折返的楚廉。
拒妖岛上,最忙的,只有戍己楼了。
结果还没有进屋,就给刘景浊板着脸说了句:“去练剑,谁让你休息的?”
楚廉只好扭头儿走到外院,开始舞剑。
可内院忽然飞出几张符箓,手脚、肩头,剑尖,分别被贴上符箓,楚廉顿时觉得有如泰山压顶,举步维艰。
“告诉你啊!我们姜柚可是顶着这种符箓走了五洲之地,数千万里呢!你要是连这一会儿都撑不过去,还想学剑?想屁吃去!”
有人瞬身至此,是个稀客,朱氏家主,朱霞浦。
刘景浊起身抱拳,对方抱拳回礼。
“刘人皇劝人本事一流,损人本事更不差啊!”
刘景浊笑道:“前辈谬赞,这么晚了,不知有何贵干啊?”
朱霞浦笑了笑,院子已经被大阵禁锢。
“这第一个年头儿就过了,死伤修士的确比从前少得多了,这是你的功劳,某方面来说,大过天了。”
方才那句谬赞是就坡下驴不要脸的不客气,这句话,刘景浊可真没脸不客气。
他无奈道:“前辈,有话直说啊!”
朱霞浦沉声道:“那我也就不绕弯子了,先问人皇一句,对于陈黄庭倒戈一事,怎么看?”x33
刘景浊略微沉默,然后说道:“陈黄庭对得起拒妖岛,但战场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