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木舟。
山水桥给龙丘棠溪拿去战场上了。
刑寒藻御剑找到刘景浊,现在御剑倒是稳当。
“找谁去啊?”
刘景浊摘下酒葫芦,抿了一口酒。
还是真身喝酒爽快,符箓喝酒,那就是浪费啊!
“不着急,先去把欧钰扯来。”
刘景浊以剑光带起刑寒藻,瞬间落地兵庐。
吴赤见着刘景浊就跟见着丧门星似的,立马儿破口大骂:“有完没完?说了没做好没做好,这有一年吗?能不能不要催命似的?”
刘景浊板着脸,没好气道:“边儿去,没找你!”
吴赤长舒一口气,心说吓死老子了,催命鬼!
可另外一人就皱起脸了,见刘景浊看来,又挤出个笑脸,“义父!亲爹!怎么啦?找我有事儿?”
刘景浊黑着脸,“别逼我打人。”
欧钰欲哭无泪,“那你要咋?实在不行,你是我亲爷爷成不?别折腾我了,你找我就没好事儿啊!”
刑寒藻咋舌不已,一代天骄,如此惧怕山主?
真要有人这么问欧钰,这位炼器天骄会呵呵一声,然后说一句,你没见过他,我见过啊!我自己几斤几两我自己掂量不清?能活着为什么要作死?
欧钰只得苦着脸跟随刘景浊出门,边走边问道:“谁啊?哪个倒霉蛋被你盯上了?”
刘景浊伸出两只手掌,正好九根手指头。
“从北往南数,绛方山、折柳山、蓌山、哭风岭、湫栳山、金鼎宫、射鹿山、定波谷、朝天宗。这九座山头儿,如今都是跌落二流山头儿了,你们金鼎宫还要至少再来两个真境,其余八座山头儿,都得是一炼虚两真境。你说,他们会派谁来呢?”
欧钰头皮发麻,只得沉声道:“我与他们,早就分道扬镳了。”
刘景浊笑呵呵问道:“青鸾洲修士已经尽数到了拒妖岛,你猜猜射鹿山那边儿,来的是谁?”
欧钰咽下一口唾沫,沉声道:“总不至于是姓丘的那个大**吧?”
刘景浊摇摇头,“当然不会,虽然我说了不会给人穿小鞋,但你们大先生敢赌吗?”
说话间,一道剑气裹住欧钰,三道身影已经落在一处宅子外边儿。
有人推门而出,是个猎户装扮的中年人。
“怎么,刘人皇终究是说话当放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