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我成全他。就这四个时辰,我收到传信二十五次,几乎一刻钟就要换一次。人不是这么用的,用好那些小队才是他该干的事儿!”
龙丘阳厉只得问道:“后面这些话?”
刘景浊沉声道:“一样告诉他。”
打一场没把握的仗,更不能押注于一人。
当然了,军中有猛将,多用是对的,但刘景浊想让杜神知道,凡事要做最坏的打算。
信传回去后,温落跟东门笑酒就返回三楼了。
杜神跟刑寒藻脸色都不好看,不是生气,就像是给师长教训了一通,觉得自己让人失望了。
东方疾临在一旁看着,啧啧称奇。
刘景浊年纪也不大啊!满打满算三十六岁,刑寒藻还好,十九的小丫头。可你杜神,二十几岁的人了,怎么也跟刑寒藻似的,把他刘景浊当做长辈啊?
其实是东方疾临不知道,有些事,与年龄无关。
杜神深吸一口气,沉声道:“接下来不要总是传信人皇了。”
刑寒藻却摇摇头,“不,得传,而且要多传!”
转头看了一眼杜神,刑寒藻咧嘴一笑,“他再发脾气,我担着!”
杜神摇摇头,“一起吧,我们两个是守棋盘的人。”
结果,一道剑光寻到刘景浊,往东南方向千里。
都以为刘景浊要骂人,却没想到,并无传信回来,只是那道红色光点疾速南下。
收回分身,刘景浊左手持剑,嘴角微微一挑。
比起他们听话,不再传信自己,其实刘景浊更高兴,他们愿意坚持自己的心中所想。
一直忙活到次日清晨,刘景浊折返回去,落在城楼。
龙丘棠溪回中岛之时,瞪了刘景浊一眼,并无落在城楼处。
倒是邓饮墨,提着斩马刀落在城楼,叹息道:“你还是回去吧,明日再上场,估计都是围绕着你的布局了。”
刘景浊一笑,“我信你们,不会让我死的。”
邓饮墨撇撇嘴,转身下楼,就是觉得哪里不对劲儿。
你相信我,我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真让你被人杀了,我脸上挂不住啊!
隐约中,邓饮墨觉得,自己像是被人绑架了。
城楼那只藤椅就一直在,只不过刘景浊不上场,没人去坐罢了。
某人躺在藤椅上,一手提着独木舟,一手提着酒葫芦,眼睛就没离开过前方海面。
害怕龙丘棠溪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