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心血来潮,就把人救走了。这做事毫无章法,全凭心意,你指望我能理解?”
刘景浊竟是无言以对。
那……是挺疯的。
“哎,不对啊!我爹怎么可能收个疯子做关门弟子?”
左珩川点头不止,“就是啊!我也想知道,你闹明白了记得告诉我。”
桂祘的疯,从她吃饱了撑的砍死傀山老宗主自己当宗主。也从她闲着没事干非得弄一张符箓,险些强行揭开刘景浊泥丸宫封印,弄得天门提前打开,就可见一斑了。
简直就是个疯子,正儿八经的魔道行径,怎么揣测?
闲扯半天,也该聊点儿正事了。
“你想了没有,对面不趁着拒妖岛虚弱时用强兵,是在等什么?你已经成为真正人皇,他们也应该开始去收网了。”
刘景浊略微沉默,然后说道:“实在是没法儿去猜,九洲还是太大了,即便藏着一头开天门大妖,只要它自跌一境,哪怕是人间最高处,一样难找。我也只能在拒妖岛上做好准备。”
左珩川忽然说道:“你怀疑荆浴佛是中土渠帅之一。”
刘景浊讪笑道:“前辈眼睛真贼。”
怀疑对象有好几个,甚至是曲悠然。
这都不算事,这些事情得等到拒妖岛无妖可拒之后再做打算。
好在是,能强制赶来的都已经登岛,接下来就是坊市去吸引人了。
刘景浊轻声道:“他们布他们的阵,我们设我们的局,前辈明日就动身,去青鸾洲吧。”
其实有件事刘景浊没告诉左珩川,他已经打发一个家伙去了夫余国。
回去路上,海风阵阵,月亮很圆。站在海边,几乎分不清月在海上还是在天上。
也就是此时,刘景浊忽然一皱眉,不对,天门开前,他们都不敢也不想杀我,对我设局除了恶心,再无他用。
朽城那边,司阍在门口足足两个时辰,终于等到了个黑衣身影。
黑衣人包裹得严严实实,戴着个恐怖面具,身后还有十余年轻妖族。
司阍笑道:“你来了,终于不用我这狗脑子瞎耽误功夫了。”
黑衣人笑道:“祸斗老兄,这些年来辛苦了。日后军帐,你仍旧是首座,我就是个谋士。”
上古火神座下有一神犬,通体漆黑,名为祸斗。
司阍笑道:“动脑子这种事,还是你们人族更擅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