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还有这种事情?法相与本体能够分开?那他刘景浊有一道本体与两道分身皆同境,还有两道法相,那不就是五道分身了?
这不是欺负人吗?
本体脱离法天相地,换做左手持剑,周身剑意萦绕,几乎要凝为实质了。
刘景浊抬头看向那金色法相,开口道:“光有心气不行,还得有本事。”
久未祭出的清池。长久以来的剑意温养,虽然不是本命剑,但已经够得上灵兵巅峰了。
数千飞剑自刘景浊袖口窜出,雨点一般,朝着金色法相刺去。
白浚仪一笑:“花了几枚泉儿买的符箓,终于有用处了。”
法相之中,一道仙品符箓飞出,锁剑符。
“我知道你是剑修,早有准备。”
刘景浊咧嘴一笑,“是吗?你有多少锁剑符?”
此时大日当空,却又有月华出现。
刘景浊又说道:“只是让你看看,没有用它的意思。”
然后,法天相地消失了,就留下一个单手持剑的青年人。
五百丈之高的法相与个七尺男儿,蝼蚁与巨象一般。
刘景浊单手提剑,竖劈过去,之后便将独木舟背好,取出了酒葫芦,灌下一口酒。
并无剑光,可法天相地确确实实被劈开了。
沈白鱼叹息一声:“也好,回去闭关,也是个破境契机。”
此时左春树才落下,第一句话就是:“你小看白浚仪了,但刘景浊没有小看他。”
在场众人,都瞪大了眼珠子,连返回戍己楼的柳初言都没忍住推开窗户看向海面。
因为啊!被一剑斩碎的法天相地,居然像是蜕皮一般,脱去了金色外衣,露出土黄色的真正法相。
沈白鱼一下子喜笑颜开,“这小子,居然还有一层土身法相?”
刘景浊灌了一口酒,也是一笑:“这才有点儿天骄模样嘛!”
但那法相,又开始缓慢变化,居然由人身,变成了一头玉麒麟。
肉眼可见的,防御堪比琉璃身的法天相地。
白浚仪站在麒麟眉心,笑道:“我还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沈白鱼咋舌道:“刘景浊不会要败吧?”
左春树直翻白眼,“你想屁呢?”
果不其然,刘景浊收回酒葫芦。
一条浑浊光线将海水一分为二,白玉麒麟被对半劈开,甚至都没来得及出手。
“现在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