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景浊笑盈盈说道:“我还巴不得有你的呢!”
结果就被一把夺过手里葫芦,喝了一口。
“现在有了。”
刘景浊笑个不停,**一样。
龙丘棠溪又灌了一口酒,冷不丁一伸手,将某人一把推倒,灌了他一口唾沫极多的酒。
他愣住了,龙丘棠溪脸蛋微红,问道:“什么味道?”
刘景浊干笑一声,嘟囔道:“太……太快了,没品出来。”
她嘴角一挑,拉起刘景浊落在戍己楼下,就在正门口,紧紧抱住刘景浊,轻轻吻了上去。
有人想出来透口气,瞧见这一幕,赶忙喊人。
结果都来了,年纪大的也好小的也罢,蹲成一排,都歪着头,都是满脸笑意。
好不容易分开,龙丘棠溪红着脸,问道:“现在呢?”
某人**兮兮的,笑着说道:“回味无穷。”
龙丘棠溪咧嘴一笑,故意把酒葫芦挂在腰间让人看到,随后轻声道:“那就,走了。”
刘景浊点头道:“下次一定是刘景浊去找龙丘棠溪!”
龙丘棠溪笑着点头,喊了一声玄梦,长剑跃出青伞,姑娘跃起踩住了剑,化作寒光掠过拒妖岛,一路往西。
这次,是真的走了。
刘景浊抬起头,天幕有一道被剑气划出来的沟壑。
看着看着,他灌了一口酒。
离别并不可怕,道理我都懂,可……怎么就是跟胸腔里有什么物件儿被她带走了似的?
盖秋期撇着嘴,打趣道:“还回味呢?”
刘景浊当即呱嗒变脸,扭转回头,眯眼问道:“你们都很闲?”
然后就是嗖嗖嗖几声,全跑光了。
闲?怎么可能会闲?战场上一直在死人的。
可刘人皇这副模样,寻常是很难很难瞧见的哦!
………………
正月里,有个姑娘从并不破烂的破烂山,拿到了一把跟独木舟很像很像的剑,还有一件给桃子的衣裳,然后直奔栖客山。
剑是给姜柚的,法衣是给白小豆的。在得知姜柚要去斗寒洲以后就带到了破烂山,正好让姜柚带去栖客山。
目送那丫头骑着合道神兽往西,姚放牛唉声叹气不止。
徐瑶没忍住踢了姚放牛一脚,板着脸说道:“你还是个人吗?姜柚是长得贼好看,可你是长辈啊!你怎么能有这非分之想?”
姚放牛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