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达,问道:“他一直这么嬉皮笑脸?”
阿达想了想,开口道:“我跟他,不是很熟,但他天天挨打我是知道的。”
陈文佳捂着脑袋,在这山头儿当掌律,是真的累啊!瞧瞧这一个两个,都是什么模样啊?
“让袁塑成给山主传信,就说曹风来了。还有啊!白小豆跟姜柚赶在过年前会回来的,大家尽量都别走远,已经好几年过得很没年味儿了。”
言下之意,其实是告诉大家伙儿,想吃肉的,死远点吃去。
明年还会有个姑娘到青椋山,山主早就传信说了,会随着青椋山渡船一块儿回来。
青椋山的人越来越多了,可主人却没在。
…………
北牢之中,刘景浊打坐良久,还没破境意思。
人身天地之中,刘景浊盘坐昆仑山巅,对于搭建楼阁,竟是毫无头绪。
不知道要把这座楼搭建在何处,也不知道该如何搭建。
外界三位大前辈,眼瞅着刘景浊坐了一个多月了,一点儿动静都没有,说不着急是假的。
郑红烛实在是看不下去,说要学他刘景浊。说完便瞬身过去,抬手一巴掌,打断其思索。
“从前的刘景浊,不是最容易顿悟吗?怎么现在不行了?破真境而已,有这么难吗?”
刘景浊捂着脑袋起身,轻声道:“真境不难,随时,但炼虚一境有点儿不容易,但能破。可想要观想一座楼阁,根本没有头绪。”
郑红烛气笑道:“怪不得,你小子想连破三境,一步登楼?”
刘景浊取出个酒囊,灌了一口酒,呢喃道:“总该有些追求嘛!到九月我就整四十了。从前说四十岁要重返登楼境,说出去的话不能当屁放啊!”
郑红烛一笑,“不用灵气,与你打一场,找找灵感?”
刘景浊讪笑道:“那不是欺负前辈吗?”
可郑红烛却拔出耕读,一脸认真。
刘景浊这才缓缓起身,咧嘴一笑,轻声道:“那我也不用武道修为,我们比拼剑技即可。”
话音刚落,两剑相撞,清脆声音此起彼伏,两人有来有回。
左珩川与陈桨齐身落地,笑盈盈看向不远处山巅。
焦土之中,两剑客仗剑厮杀,怎么跟跳舞似的?只不过剑子身形潇洒,但刘人皇,略微难看了些。
又看了片刻,左珩川咋舌不已,开口道:“这小子,出招是不太好看,但全是杀招啊!你看他出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