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寒洲祝贺,神鹿洲龙丘白雨,玉竹洲忘忧跟陶檀儿,离洲高图生与童婳,你们同一天退出战场。”
左春树破口大骂:“你他**真要退守?这不是形势好转了吗?你他**就这么没卵蛋?”
刘景浊灌了一口酒,无奈道:“我说了,到时候自有安排。”
左春树皱着眉头,沉思良久,忽然说道:“不对,你**的不是那种人。不行!今天你无论如何都要跟我说个子丑寅卯出来,要不然我把梦里的事儿传信白鹿城!”
刘景浊气极,“你他**堂堂登楼剑修!要挟我?”
左春树淡然道:“没法子,刘贼欺我太甚!”
刘景浊也没法子啊!只得开口道:“说可以,但要烂在肚子里。”
左春树骂道:“你他**倒是传音啊!我这剑阵拦得住合道修士吗?”
刘景浊摇头道:“不怕,只要有人敢窥视,就不用我费心费力去找那最后一个人了。”
接着,刘景浊大致与左春树说了自己的谋划。
说了三刻,左春树想了一个时辰才理清楚,而此时,天早就黑透了。
左春树灌了一大口酒,眼皮直打颤,沉声道:“你……赌得太大了,但凡一环与你设想有出入,后果不堪设想!”
刘景浊坐在台阶上,沉声道:“我不是在赌,我有十足把握。但要死很多很多人,留下的人,要死掉一半!可相比别的法子,这样,死人最少!”
转头看向左春树,刘景浊沉声道:“九洲可不止归墟这一关要过!而眼前两关只要过去,就不是谁想瓜分人间就能瓜分的。”
他抬起头,“教祖?一样不行!”
左春树沉声道:“那我们只能将来离岛做门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