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自己的执着,他们都不愿自己的境界修为,像是被人施舍而来。
最重要的一点,打死刘景浊都不信,这琴瑟是开洞天门户之用的。
所以,刘景浊在犹豫要不要把这琴瑟交给孟休,要不要以此换取几个年轻人快速成长?
想来想去,他带着琴瑟,瞬身进了北牢。
将此中之事详细说了一遍,刘景浊拎着酒葫芦,静待三位前辈开口。
左珩川最有脑子,当然是他先开口:“你的意思是,琴瑟不是开启洞天门户所用,而是与那周放一样,是他孟休建立天朝、拥立大帝所用?”
刘景浊点头道:“周放之事已经十分清楚,青泥河下游那座放凤山必然会是一处重要地方。这琴瑟曾是大帝亲用,想必也是为了将来我碎人皇印,能多夺大运吧。”
左珩川略微皱眉,忽然抬手,作势掐指。
刘景浊赶忙将其拦住,气笑道:“你是真不想有破境开天门的机会了啊?这些都不是大事,起码不是眼前大事,我至少有个七八年时间可以把这些事情处理好的。现在我就是想问三位前辈,你们觉得,进洞天求机缘,我再做些手脚,让高图生莫问春等人破境登楼,这些事情值不值得做?”
郑红烛睁开眼睛,淡然道:“机缘是我夺来的,不是谁给我的。长生境界,搬山之力,是我辛苦修炼,即便自天而来,也是我抢来的,可不是谁送我的。”
这位人间安子看向刘景浊,淡淡然道:“你不耕地不撒下种子,地里的凭空给你长麦子?不养蚕不织布,老天爷下衣裳给你穿?”
这话怎么这么耳熟?好像在哪儿听过啊!
忽然想起许多年前一个雨夜,刘景浊气极而笑,“原来那个在青泥河畔扛着锄头的老汉,是你啊?”
「最近一直没太敢看评论,应该是说很久都没看了,等我写完这一卷,会去看的。
还是多谢诸位道友支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