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是现在提。”
刘景浊点了点头,也是,仗打完了,拒妖岛七家之事,刘景浊于情于理都不好过问。
两人聊了一会儿,景欢便起身离开,去找两个徒弟。
刘景浊则是转身回屋,换上了一身苍青长衫,往议事堂去。
此时距离黄昏之时,可还有两个时辰。
走得不快,花费一个时辰才到议事堂。
迈步走了进去,一张足够三十几人落座的圆桌子,已经摆好了茶碗。
刘景浊走去正对大门口的主位,缓缓坐下,双手重叠放在桌上,右手只有四指。
二楼沙盘,刑寒藻跟杜神刚刚注意到,海上红点已经在岛上了。
两人对视一眼,刑寒藻刚要传令,却被杜神拦住,“对面不敢赌的,没事。寻常登楼根本不敢入阵,天之骄子,他们也赌不起。估计朽城那边也会觉得,这是不是人皇的故布疑阵。”
谈石洲抿了一口酒,沉声道:“今天注定有大事儿发生了,什么时候二楼只剩下过三个人啊?”
杜神与刑寒藻只是看着沙盘,心照不宣。
今夜,恐怕要捉鬼了。
近黄昏时,赵焱与楚廉回了议事堂。
刘景浊轻声道:“你们两个,今天负责端茶倒水。”
赵焱是不情愿,但不敢不情愿。
第一个来的,是景欢,这次他根本不客气,坐在了刘景浊左手边。
不久后红酥到场,本来想坐门口的,却被刘景浊喊到了自己右手边。
童婳靠着红酥落坐,左珩川坐在景欢左侧。
这个左珩川,当然只是符箓替身了。
东门笑酒姗姗来迟,一看这情形,便坐在了童婳右侧。
现在就是静待七姓家主与七姓老祖到场了。
七姓家主议事之后,在战场上的,要立即折返回去的。
只不过这个坐法儿,怎么看怎么像是要审犯人啊!
袁秘、陈晚渡、邓恶风、刘美祝、朱霞浦、宋男来、秦翻雪,依次到场。
然后就是七姓老祖了,唯独陈家老祖没来。
陈晚渡这才起身,抱拳道:“我家老祖在紧要关头,与人皇说过了。”
刘景浊摆了摆手,示意陈晚渡落座,从红酥之后,刘景浊再没说过一句话。
刘景浊推开面前盖碗,轻声道:“焱儿廉儿,给诸位看茶。”
泡茶之时,刘景浊左手托腮,身子微斜,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