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的说法儿之后,才开始蓄发蓄须的吧?”
白小豆点头道:“就是,然后先生说我读了几本野书,就在堂上大放厥词。”
刘景浊站起来,轻声道:“坐那儿,师父给你梳头。”
白小豆啊了一声,嘟囔道:“要不还是算了吧?师父梳头贼疼,我小时候最怕师父给我洗脸梳头了。”
刘景浊呵呵一笑,“今**们两个都得来,以后想让我梳头还没机会呢!”
白小豆只得坐在椅子上,刘景浊则是如同多年前一样,给小丫头梳头。
刘景浊轻声道:“我看了战报,你斩杀近三十头元婴,还救了好几个同境修士,做的很好了。”
白小豆略微低头,呢喃道:“可我身边还是死了很多人,有个玉竹洲的老前辈还给我米酒喝呢,可下一刻,他就被拉去妖潮之中了。”
刘景浊轻声道:“那就记住他,以后有机会去玉竹洲,去他的山门拜访。”
顿了顿,刘景浊又说道:“人在战场上,身不由己,既然见识过了,以后就对戍边人尊敬些。起码……起码白桃女侠也曾下场杀妖,对吗?”
白小豆猛地转身,将刘景浊拦腰抱住,哽咽道:“可我师父一个人在战场最前面。”
刘景浊笑着按住白小豆的脑袋,将其缓缓推开,笑盈盈说道:“呀!我家豆豆咋个这么好看了?”
白小豆嘟囔道:“哪儿有柚子好看。”
刘景浊感慨道:“我现在想起以后你们会带个男的回来见我,我就恨得牙痒痒。”
帮着白小豆梳好了头,刘景浊便去了对门,一样敲了敲。
刘景浊人还没进去,先伸手进去揪住姜柚耳朵,“二十好几奔三十的人了,你瞧瞧你穿的这是啥?”
姜柚疼的直咧嘴,还在犟,“我是离洲人啊!我们都这么穿,师父……疼,疼。”
刘景浊这才松开手,越看越气啊!
姜柚嘟囔道:“换成别人,师父还说吗?”
刘景浊气极,但转念一想,换成别人,会觉得那是人家的自由,再说又不是多过分,也是天热,没法子嘛!
可自家孩子,总是忍不住想说两句。
刘景浊只得转而说道:“她不出门,你也不出门?你什么时候也这么多愁善感了?我印象里的姜柚,应该是我走我的阳关道,他走他的独木桥才对吧?”
姜柚嘟囔道:“上战场就要死人,谁都有准备的,想也没用。我只是……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