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那孟休都相信,你不败,谁败?你以为那琴瑟是如何到欧钰手中的?我花费三千年才找到的东西,那么容易就被你们找到了?
姚放牛手提一块儿板砖落在刘景浊身边,先递去一壶酒,然后才瞪大眼珠子骂道:“你个败家玩意儿,酒葫芦呢?怎么换新的了?”
刘景浊抿了一口酒,笑着说道:“给了龙丘棠溪。”
姚放牛撇着嘴又取出一枚酒葫芦,没好气道:“跟我姚放牛穿一条裤子的人,拿这么个破烂玩意儿?你这不是驳我面子吗?拿着,比不上之前那只,但起码装得下万斤酒水。”
刘景浊也不推辞,只是说道:“谢了,待会儿放聪明点儿,别死啊!”
姚放牛没好气道:“去你**!”
六位老祖先后落在刘景浊身边,气息都在巅峰。
刘景浊转头看了一眼,欲言又止。
袁辑佚笑道:“求裴捣许久才炼出这么一炉丹,我们都活够了,你用不着这样。”
景欢与牧沉桥御剑至此,前者提剑而已,后者笑盈盈问道:“怎么说?压得住合道吗?”
刘景浊摇头道:“肯定有法子不让合道修士受我压制的,要不然还打个屁,我牵头儿,咱们推平朽城。”
牧沉桥笑道:“那倒是。”
归海无量、裴捣、马三略、霍无觉,依次到场,分在左右。
马三略问道:“渔子呢?”
刘景浊答道:“渔子得忙别的事儿。”
既然这么说了,那他也就不问了。
刘景浊深吸一口气,沉声道:“合道修士最前,登楼次之,炼虚在后,以此类推。人可以死,战线不能后移。”
“这场打了三千年的仗,很快就会结束了,诸位,我们能赢!我刘景浊三生有幸,能与诸位戍边人同赴死!”
后边有人打趣:“这么肉麻的话,从你嘴里说出来,真他**怪!”
戍己楼上,温落微微一笑,走下戍己楼,瞬身朝前,入登楼行列。
二楼处,刑寒藻拿起夹鞘刀,这是她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上战场。
刘景浊在拒妖岛十年,她也是,十年来,这是头一次冲锋陷阵。
年轻姑娘微笑道:“木奴,杀妖去!”
此时拒妖岛上,留下的登楼修士,唯独身在北牢那方天地的红酥。
人间三子,有两个站在门口,皆是面色凝重。
安子身在雷池之中,将此方天地压胜之力增强数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