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又掏出几两银子,“买头牛去,能轻松些,也能多开几块地,日子就有了盼头。”
中年人推脱道:“可不敢要,我……”
“收着吧,好好过日子。”
喊了一句寒藻,两人同时返回剑舟。
现在刘景浊终于是有了些笑脸。
自打九和国出来,他可就一直板着脸的。
两位大剑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你会做这种事?”
“难道你就会?”
“所以人家是山主嘛!”
扪心自问,曹风觉得自己要是碰见这种事,撑死了丢些钱,绝不会跟人啰里啰嗦聊几句,别说几句,一句都嫌多。
原因很简单,嫌麻烦。
自上剑舟以来,刘景浊首次面向船尾,以背部阻挡罡风。
他问道:“你不是有两个从小玩到大的朋友吗?回去之后可以找他们喝酒,但一定要上家里找上家里喝。都奔三十的人,多半已经成家,你又是个女子,省的被人误会。”
刑寒藻白眼道:“以前山主下令的时候怎么不想这么多?在戍己楼上,山主就是抛下一件事,几天之后要见结果,可从不考虑我们难不难。”
刘景浊淡然道:“不是不考虑,是觉得你们做得到,你们也必须做得到。”
也是这会儿,刘景浊才发现,自己大多数时候,还是把身边的丫头跟小子们当做孩子,其实他们都长大了。
就像刑寒藻,比刘景浊小十六岁,其实已经三十了,姜柚也三十了。放在凡俗市井,孩子都在读私塾,而自己还觉得她们是个孩子。
这个毛病得改一改。
这天傍晚,四人进了一处小城,刘景浊笑着说他还在这城里牢狱之中蹲过呢。
走去一处茶铺,门口两个至多十岁的孩子,各自拿着一柄木剑,打的有来有回。
一男一女,两个孩子,瞧着一边儿大。
刑寒藻深吸一口气,笑盈盈的看着自己长大的地方。
刘景浊问道:“到现在十二年多才首次回乡,感觉如何?”
刑寒藻咧嘴一笑,“就是舒坦!”
曹风凑过去刑寒藻身边,问道:“寒藻丫头,里边儿茶叶能拿吗?我是说不给钱的那种。”
顾衣珏扭头问道:“曹大剑仙,好意思吗?”
平常顾衣珏其实挺正经的,跟曹风在一块儿,倒是显得不那么正经了。
刘景浊没搭理二人,因为前方两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