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月了,东边海上寒风呼啸,刘景浊便起了一座大阵,宅子里能暖和些。
师徒三人坐在树底下,刘景浊一手烟一手酒,忙得不可开交。
“说说吧,遇见了谁?剑是哪儿来的?”
白小豆取下漆黑长剑,轻声道:“剑叫如漆,是南赡部洲一个姓赵的年轻人的剑,临死之前借给我,让我将来一定去南赡部洲还剑。”
顿了顿,白小豆沉声道:“被道宫弟子围杀数次,最开始碰见了一个叫金月冉的,还有个叫方虢的。”
说着,白小豆看向姜柚,问道:“那个金月冉说见过柚子跟师父,还见过顾峰主跟姚宗主呢。”
姜柚一愣,“婆娑洲那个金月冉啊?她去了天外?”
白小豆点头道:“是的,且拜了布衣和尚为师,不过她说那和尚没争来如来之位,被逐出灵山,销了牒谱。”
刘景浊点头道:“那方虢?北俱芦洲人?”
白小豆又点了点头,“是方家少主,按辈分是管大师伯叫姑姑的。”
刘景浊又问:“九洲之人,见着了几个?”
白小豆想了想,说道:“有个叫管楼的,应该是明教教主。还有刘御空跟岑良珠。我就见了这四个。”
岑良珠?刘御空?
刘景浊抿了一口酒,看来非得去一趟子落山在大月的分号了。
白小豆又说道:“但出来时,上了合道境界的只有管楼一人。”
姜柚总觉得这个名字耳熟,想来想去的,终于想到了什么,便问道:“师父,这个管楼,是当年在朝天宗下辖其中一处城池见过的那个少年吗?”
刘景浊点头道:“应该是,但没想到他是明教教主了,我一直以为他只是一方渠帅呢。”
猛吸了一口烟,刘景浊笑着说道:“你们去找余暃玩儿玩儿,我分身去一趟金陵书院,找一趟乔青鱼。”
白小豆摇头道:“他怕我,我也不想去,我跟师傅一块儿去金陵,看看青鱼。”
姜柚赶忙说道:“那我也去。”
没法子,俩粘人鬼。
一道白衣身影从刘景浊身上走出来,“把风狸喊来吧,快一些。”
很快,师徒三人已经落在城中。
白小豆问道:“师父现在分身都能走这么远了吗?”
刘景浊如实说道:“想一想法子是可以在十万里内的。”
顿了顿,刘景浊又说道:“乔青鱼很快就要北上斗寒洲的,到时候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