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在与赵思思先聊的姜柚,忽然之间发现有一道极其吓人的武道气运在凝聚,她站起来仔细探视,这才发现,武运之中,还夹杂着浓厚武道真意。
她倒是没有拿到这气运与真意的心思,结果人家反倒是传来一道心念似的东西,大致意思就是,少打我的主意,我看不上你。
姜柚淡淡然一句:“滚一边去!”
像谁看得上你似的。
至于刘景浊,与那道武运全无交流,看都不看。
此时赵炀已经放下酒壶,回头说道:“这是权忠特意留给你的,以你的本事,借此三花聚顶,不是难事吧?”
刘景浊摇头道:“不是难事,但我不会要的。”
赵炀气极,“宁愿不去救你娘,都不愿意接受权忠馈赠?”
刘景浊摇头道:“跟权忠没关系,他是看着我长大的,我怎么会嫌弃他?是爹没明白,我差的不是一团武运。”
顿了顿,刘景浊又说道:“我已经认定了的事,无论再怎么去峰回路转,在我眼里全是巧言令色的借口。除非我打从心底变了想法,否则谁说什么、做什么都没用。我是个什么东西我自己最清楚,真的没用。”
赵炀无奈一叹,摇头道:“千万别让小豆子跟柚儿跟你一样,把事情看的太透了。人活着,过眼前关,走眼前路即可。看得太透了,眼前什么都没有,怎么走路?”
刘景浊就是这样,看得太透,结果想要登山都无山可攀,因为眼前独茫茫。
刘景浊点了点头,轻声道:“这山上寒气太重了,你赶紧歇着去吧。”
赵炀点了点头,回屋休息了。
刘景浊一道分身已经出门,去往余恬与赵坎处,有些事情不得不商量了。按道理轮不到刘景浊商量的,但刘景浊的王爵已经恢复,再说那是养自己长大的爹。
那处院子里边,皇帝与张书店、张探郦、吴嘉途都在。
走到门口时,余恬也刚刚到,两人对视一眼,什么话都没说,就进去了。
张书店与张探郦冲着二人拱手:“殿下来了。”
两人点了点头,略微拱手回礼。
赵坎还在批阅奏章,一边批改一边说道:“不多了,稍等一下。”
余恬摇头道:“你当太子的时候这事儿都是你干的,赵焱就白顶个太子名号?”
赵坎一笑,摇头道:“我想让他多玩些日子,最后几年这些事情他逃不掉的。我年轻时候没得选,他也没得选,但起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