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归元气了?”
孟九羌微笑道:“是陈掌律时不时指教,不然不会这么快的。其实,我是想求刘山主去斗寒洲的时候带上我。”
刘景浊问道:“回凌春王朝抢夺皇位?”
孟九羌摇头道:“对那个真没兴趣,大姐头的剑是我害得丢了,我得帮忙拿回来。”
刘景浊笑了笑,点头道:“好。”
见刘景浊现身,人一下子多了起来,特别是着急返回离洲的几人。
没法子,只能开始去谈论正事。
这一谈,就有点儿久了。
方芽儿的怪主意极多,譬如可以给各处鱼雁楼不定时提供些稀罕物件儿,做类似竞价的卖法儿,价高者得,前提是这东西一定要够稀罕。再就是既然鱼雁楼打算开始做类似于人间钱庄的事儿,那就得有些吸引才行,要不然炼气士都有乾坤玉,人家自个儿带着钱不必放在鱼雁楼安全?
听了好半天,刘景浊只说道:“这些事情你们自己商量,反正你们才是财神。”
霜澜的事情,就比较重要了,但只问了一句话:“求稳还是求快?”
刘景浊轻声道:“三年内求稳,之后求快。”
也不知怎么回事,慢慢的几人的谈话就成了一场钱谷一脉的小议。
刘景浊忽然有些想念姬泉了,她要是做了钱谷司库,根本用不着这么麻烦。
其实是用不着麻烦自个儿。
三场之时已经寅时,刘景浊找了一趟阿达。
那头白猿,十来年了,却依旧没有做到更上一层楼,依旧只是初开灵智。
见着刘景浊走来,他嗖一声跳出来,在刘景浊身上蹭个没完。
有个少年走出来,轻声道:“他好像没有什么修炼资质,而且他不愿意搭理白小豆,一看见那小丫头就发狂一样的乱喊。”
刘景浊转头问道:“喝一场?”
阿达一笑,已经化作反踵巨人,也取出吓人大的酒缸。
刘景浊叹息道:“你这酒缸怎么做的?”
这酒缸都要赶上戍己楼大小了。
阿达坐在崖壁上,轻声道:“我时候很多,酒缸一点一点糊起来的,酒是一点儿一点儿烧的。上来吧,拼酒。”
刘景浊一步跳上缸沿儿,院子一样宽敞。
他干脆取出一叶扁舟丢进酒缸中,自个儿上船,飘在酒上。
我再能喝,这些酒也得喝个好几千年的。
谁能跟阿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