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还能缺钱花?
果然,白白蹭了一顿饭,记住了那个孩子叫做伍仏,走的时候怪不好意思的,就往孩子兜布里塞了一锭金元宝。
本来都走出门了,姚放牛却又觉得不够,转头问了句:“不得留点儿护佑家宅的符箓什么的?”
刘景浊把手臂缩回袖中,已经画好了几张符箓,随后递给姚放牛。
“登楼之下,妖鬼难入。”
姚放牛十分满意。
但刘景浊又说道:“你还是留下个信物吧,免得以后来了人家都不认识你。”
姚放牛一拍脑袋,“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然后,就取出一件仙宝,扭头返回。
刘景浊嘴角抽搐,**,随手就是仙宝,显得你姚放牛有钱?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事实上只要刘景浊把自个儿画的符箓拿出去卖,一张符箓几枚五铢钱还是卖得到的。
姚放牛出来之后,肉眼可见的神清气爽,笑呵呵说道:“是挺不错啊!以后我得多出去走走。”
刘景浊打趣道:“多认几个干儿子?”
姚放牛根本不理他,只是转而说道:“酒足饭饱,是不是能让我试试究竟多疼了?”
刘景浊神色古怪,问道:“你……确定?”
姚放牛淡淡然一句:“少说废话,赶紧画符!”
搭乘飞舟又往东几千里,刘景浊终于递出一张符箓,说道:“想清楚了,别待会儿嚎出来,十个呼吸能行不?”
姚放牛一把夺过符箓,气笑道:“瞧不起谁呢?一刻!”
刘景浊笑了笑,我是无所谓,你非要好奇,那就试试呗。
结果,符箓贴上的一刻,姚放牛瞬间冷汗长流,云海之中杀猪般的叫声持续了足足一刻。
等到嚎叫声音停下,姚放牛浑身颤抖,坐在前方,脸上青筋突起,面色惨白。
他想了好半天,最终只能朝着刘景浊说了句:“你是牲口吗?”
刘景浊又灌一口酒,淡淡然一句:“习惯了就好了。”
这般剧痛,从醒来到现在,就没停过。
次日清晨,二人终于是到了那座即饮山,瞧着还挺热闹,一打听才知道,原来后天是新任山主的即位大典。
据说,新任山主,是老山主的侄子。
刘景浊冷声道:“那就再等等,等到大典开始吧。”
姚放牛轻声道:“我以为你要去吃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