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喝酒不停,两个年轻人如同坐蜡,华扬稍好,左丘凌脸色难看极了。
华扬心中一叹,举杯转身,微笑道:“凌儿,我敬你一杯酒。”
左丘凌斜眼一看,没听见。
你谁啊你?
之后就听见华扬传音:“凌儿,知道你不乐意,但大家闺秀说白了就是用作交易的筹码。你我成亲,新鹿城换来一样东西,我攀上高枝,双赢之事,又何乐不为呢?”
这话倒是实诚,但听的左丘凌直作呕。
姑娘传音答复:“那你可以去追求我洒洒姐,她不是更高枝?”
华扬一笑,“的确如此,但我有自知之明,有些高枝,我攀不上的。我只是想与凌儿说清楚,因为看这局面,恐怕咱们是非成不可了。”
左丘凌冷声传音:“你做梦。”
又过去一个时辰,刘景浊醉醺醺的,说话都有些兜不住了,走过去强压着每人灌下一壶酒。
不喝?瞧不起我吗?
最后左丘凌扶着刘景浊往回走,边走边嘟囔:“你酒品真差,按着人脑袋喝酒,喂狗一样。”
刘景浊气笑道:“你这死丫头,不识好人心啊!”
左丘凌撇嘴道:“我觉得好人是发乎内心的去做好事,而不是为一个好的结果去不择手段。”
刘景浊笑了笑,传音问道:“有没有想过,不在神鹿洲了,想去哪儿?又或者说,你臆想时,觉得自己应该是天下哪处宗门的弟子?”
左丘凌还真就想了想,随后说道:“神鹿洲没有我特别想的去处,中土大姐夫的山头儿不错,我觉得不错,不过人家肯定不要我。除此之外,我还真没有特想去的地方。”
刘景浊便换了个问法儿,“你对什么东西感兴趣?符箓?丹药?咒术?炼器?”
左丘凌说道:“我倒是挺喜欢道士的。”
刘景浊笑了笑,轻声道:“行吧,我给你找个境界高深的师父,你看行不行?”
左丘凌苦涩一笑,嘟囔道:“我外公说了让我嫁人,那我就非嫁不可了。”
刘景浊摇了摇头,“由不了他的,放心吧。”
也是此时,左丘凌后知后觉发现,这家伙在装醉。
两人刚刚到院中,就瞧见南丘洮与东丘盘侯着,面色凝重。
刘景浊含糊不清问道:“怎么回事?”
东丘盘深吸一口气,沉声道:“大长老来信了,说明日龙丘阳厉会代替龙丘家出席,与大公主一块儿,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