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庋只是淡淡然一句:“朋友有难言之隐嘛!”
也是此时,有人挎剑进了左丘凌住的别院。
左丘凌坐在院中闷闷不乐,瞧见龙丘阳厉,更不愿意说话了,直翻白眼。
龙丘家人实在是太多了,但戍己楼上的龙丘阳厉与龙丘白雨,只要是龙丘家的人就都知道。
龙丘阳厉瞪了左丘凌一眼,“你这丫头,一句叔叔都不喊吗?你娘小时候没少揍我,要我还在你身上啊?”
左丘凌只好嘟囔着一句:“见过厉叔儿。”
说是见过,其实就坐着没起来。
反倒是龙丘阳厉,朝着南丘洮与东丘盘行礼。
此时刘景浊拎着酒葫芦出门,问道:“来了啊?做功课没有?”
龙丘阳厉习惯性抱拳,点头道:“跟白雨把能搜集到的都查到了。”
左丘凌瞪大了眼珠子,心说怎么连他都对刘赤亭这么……恭恭敬敬的?
先前看表姐,明明很讨厌他,又不敢得罪他。洮婆婆跟盘爷也是一样,毕恭毕敬的。
可人家龙丘阳厉是拒妖传上都写过的戍己楼三楼修士哎!
想到这里,左丘凌皱着眉头问道:“你到底是谁啊?”
刘景浊没理她,只是传音问道:“那个华扬,什么来路?出身洞天查得到不?”
龙丘阳厉摇头道:“无主洞天,很难查。不过华扬南下游历,好些山头儿都曾请他上山,被他一一拒绝了。但据我所查,那小子很功利,可不是个愿意主动回绿湖山的人。别的不说,裴大宗师那个小师弟,就曾经邀请他。一座全是丹师的山头儿,这吸引力,怎么都比破绿湖山强吧?”筆趣庫
刘景浊丢去一壶酒,说道:“我家潭涂酿的浊酒。”
龙丘阳厉笑道:“想了很久了,要是马前辈没带我们,肯定要去讨酒喝的。”
刘景浊又传音问了句:“你觉得呢?”
龙丘阳厉笑道:“二小姐说的,也简单。人即便不把自己当回事,也肯定会有极其珍视的人或物。”
刘景浊笑了笑,“走,吃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