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坐在山巅喝酒,一个说话不止,另一个静静听着。
三十年前在归墟也是如此,刘景浊拎着酒壶坐着,姚放牛则是滔滔不绝。
现在调换位置了而已,当年姚放牛九十多岁了,现在刘景浊,快五十岁了。
片刻之后,姚放牛问了句:“那南宫妙妙呢?”
刘景浊气笑道:“提起这个我就来气,姜柚还怪我太伤人心了。我他**什么都没干,这脑子进水了的道姑非得说我污了她清白,这就黏上我了?我他娘找谁说理去?要不是她吃撑了非要来青椋山,也不至于被……”
也不至于被孟休那**的得逞,闹得明明有本事杀他,但不敢了。
姚放牛撇嘴道:“你他**偷着乐去吧,那道姑长得是真不赖,我觉得不输龙丘棠溪。”
刘景浊抿了一口酒,也只有跟姚放牛能这么聊天儿了。
“说归说,别拿人家开玩笑。”
不喜欢归不喜欢,但尊重归尊重。
姚放牛笑道:“说完了,也舒坦了?那就他**说正事,又得麻烦本大爷什么了?借钱还是借人?”
刘景浊干笑一声,转身搓了搓手,轻声道:“那个,得把董寿春借我,让他在墨漯王朝帮忙。我跟那教主有言在先,炼气士不能出手,他只需要看着,一旦对方炼气士出手,就帮帮忙。盖秋期是将军出身,温落也要返回神鹿洲了,他们也会来。”ъΙQǐkU.йEτ
姚放牛呵呵一笑,“你刘景浊什么尿性我不知道?要是只需要借人,你**的一封信最多了,还会亲自来找我?亲自找我,肯定是得老子亲自出**活计。”
刘景浊神色尴尬,只得实话实说:“你得砸点钱,让那具合道肉身能用。我不能用符箓,怕给人瞧出来。”
姚放牛长舒一口气,“早说,只是砸钱,我以为干啥呢。然后呢,干什么?”
刘景浊嘴角一挑,轻声道:“咱们得去青泥国演一场戏,之后才能被你带回斗寒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