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晓得多少年头儿了。”
李泥丸也好奇了,“故事没个结局?”
掌柜筛了三万酒端来,笑道:“自然有,说是有一剑仙路过擒住了恶僧,让他立一座杏花庵,日日礼佛,受刑八世共计八千三百年。这不扯淡么?哪儿有人活得了八千年?”
此时掌柜瞧见刘景浊端酒的手,右手少了个小拇指,便打趣一句:“传说那位剑仙与公子一般,九指。”
李泥丸喝了一口酒,笑盈盈看向刘景浊。后者专心喝酒,权当没听见。
刘景浊知道李泥丸想问什么,但这个一来是没法说,二来是,只要不是在八千年内,就没个准数儿的。
杏花酒……一般般。
转头看向云溪,李泥丸问了句:“到底想干什么?知道你来索命,但带我来听这个故事做什么?”
刘景浊淡然道:“没,只是忽然不想登山了,想等一等那位住持。上去了,难免多费口舌,说不好还要干仗。”
李泥丸又转头看了一眼酒家刻字,气笑道:“原来是你小子弄得?”
刘景浊赶忙摆手,“不带这么冤枉人的,这不是挑拨离间嘛?哪儿就寺院狗多了?分明是僧人多!”
李泥丸叹息一声,呢喃道:“你小子不害得我跟陵阳打一架,不甘心是吧?”
但同时,李泥丸传音一句:“当年给你的塔,晓得是什么不?”
刘景浊摇头道:“前辈明示。”
李泥丸说道:“玲珑塔内有天地,想来是孟休一开始计划的退路,但被我截胡了,所以才逃进去了某处洞天。你大方,转手就送人。”
刘景浊尴尬不已,只得说道:“没人来?那咱们登山看狗……呸,登山学佛。”
此时耳边终于有人声传来了:“人皇口下留情,别骂了,需要贫僧做什么,直言便是。那条白蛇的因果空印已经帮忙了结,能否就此揭过?”
刘景浊笑道:“大师五年内有无把握开天门?”
饶是常伴青灯古佛,那人也有些忍不住想骂娘了,你当是什么?想开就开?
但他还是说了句:“只能尽量。”
刘景浊点点头,说道:“那就请大师等我消息吧,不骂了。”
那就不必登山了,刘景浊传音百节,说道:“告诉顾衣珏,不必找了,回山吧。你也回去,见见小……见见傲寒,等真的小菜花回来。”
百节微微抱拳:“是。”
折返路上,李泥丸摇头道:“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