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说几句话的,但那家伙瞧着不像是心情好,还是算了吧。
剑光落在仙草山,刘景浊走到张五味面前,沉声道:“上当了,一个都没留住。扫帚林那对师徒不是好东西,梧丘跟岑良珠都是奸细,赵长生的剑被拿走了。”
说着,他猛灌一口酒,一剑削去杏树一枝,冷声问道:“籴粜门总舵在哪儿?”
杏树之中,有女子惨叫声音传来,但惨叫之后,女子便癫狂大笑:“你以为我是什么时候嫁接在梅树上的?是在围攻青椋山时!你理解不了我们阁主的宏伟志向,所谓人皇,也只是目光短浅之辈罢了。”
刘景浊冷笑一声,讥讽道:“籴粜门也好,天机阁也罢,不过就是一帮搅屎棍,黄文连面对我的胆量都没有,又能有什么鸿鹄之志?”
那女子冷笑道:“谁说你没见过阁主?是你刘景浊眼窝子浅,不识真君子。”
刘景浊咧嘴一笑,转头看向舒珂,问道:“如何?”
舒珂眨眨眼,嘿嘿一笑,冲着刘景浊竖起大拇指:“还是山主有办法,得意就容易忘形,令旗的确还在。”
与此同时,北边儿海上,有个赤脚提剑的女子拦住了姬闻鲸去路。
刘小北淡淡然一句:“我的好弟弟说让你少管闲事。”
姬闻鲸面色凝重,沉声道:“你可想好了,斩杀高阳城老祖,他会再次成为众矢之的,天底下知道籴粜门的人可没几个。”
刘小北叹道:“谁叫我那好弟弟心善呢?他说啊,权当是为你救下他娘亲的报答,此后两不相欠,还让你把狗命留好。”
姬闻鲸大袖一挥,“随意。”
某处地方,八位剑修挤在一处小院儿,有人躺着有人卧着,唯独有个白衣青年人盘膝打坐。
其中一个年轻姑娘撇了撇嘴,问道:“玄衣,还修个屁的炼,没听说那家伙打个合道都跟杀鸡似的嘛?”
玄衣缓缓睁开眼睛,转头反问道:“你真就那么怕他?”
紫珠撇撇嘴,“怕!祸斗都死了,我有什么好不承认的?柊柊、青夭,你们怕不?”
蓝柊柊点了点头,“虽然我是人族,他无法压制我,但我还是怕。”
紫珠又看向赤羽四人,问道:“你们呢?摸着黑心说,怕不怕?”
赤羽摊开了手,笑道:“若非种族对立,我认他当大哥都行。”
黄福叹息一声:“咱们被关了这么久,不想想别的,尽说些让人无法反驳的事儿。”
扬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