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寒身上有什么?龙丘洒洒的亲生父亲是谁?”
老者淡然道:“这个不能说,你也别想逼问。”
刘景浊又问:“摩珂院为何参与围攻我干娘?”
老者笑了笑,说道:“摩珂院终究不是寺院,贪念使然,还能是什么?至于武槊,他出于什么目的我还真不知道。不过据他所说,是为了报仇。”
呵,还学会抢答了。
刘景浊又问一句:“华扬需要七窍玲珑心,是因为要识人。一字丹给那孩子,是留后?料定我不会杀孩子?”
老者转头看了一眼水边男孩儿,笑着说道:“你就说你下得了手不?”
刘景浊没回答,只是笑盈盈问了句:“当年你北逃,明明可以抹除身上气息,却非要留下蛛丝马迹,后来是生怕别人发现不了,还跑去红树城闹?”
老者神色淡然,“不是故意的,只是不小心。”
刘景浊便不问了,转而去那孩子身边,微笑道:“我有个猜测,你要不要听?”
孩子撇嘴道:“我又堵不住你的嘴。”
孩童身躯,魂魄指不定是个几千年的老妖精呢。
刘景浊抿了一口酒,笑道:“那边那个老头儿是孟休的人,是孟休与你们背后的人谈成了生意,籴粜门也好,天机阁也罢,这才被卖了的。”
孩子叹道:“刘景浊,你真当我是十岁孩童呢?当面挑拨离间啊?”
刘景浊只笑着一句:“你细想,神弦宗的鬼不是你们留的吧?簪雪城不是籴粜门的吗?那人都哪儿去了?”
说完之后,刘景浊便坐回了养剑亭,小口饮酒而已。
黛窎嗖一声跑来,趴在亭外,疑惑道:“山主,这是做啥呢?”
刘景浊轻声道:“等狗发疯,看狗咬狗。”
黛窎疑惑道:“啊?哪里有狗?”
刑寒藻叹道:“那不,两条呢。”
话音刚落,孩子猛地转身,一步跃起,身形落下之时,五指也叩进了老者头颅。
“他不是挑拨离间,的确禁不住细想,你是故意卖破绽的!作为长辈,为什么?给我一个理由?”
老者脸上血流不止,他笑着说道:“我也有所求,但我不是任何人的狗,我是籴粜门的人,是与师兄志同道合的人。”
孩子冷声道:“既然志同道合,为何害他?”
老者淡然一笑,从袖口取出一枚玉佩,镂空雕刻,是一杆秤。
“一切生意,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