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辽人脸皮一颤,赶忙取出一壶酒,然后满脸堆笑。
“短短二十年而已,刘山主已经能力斩合道了,高低得敬你一个。”
刘景浊笑着喝酒,放下酒杯之后,笑着说道:“我听说方家铺子那边有不少松鸣山的生意啊?这些年来,白松夫人赚得不少吧?未到青松国就听说了松鸣山家底日渐丰厚啊!”
刘贝端起酒抿了一口,这事儿我不掺和。
当年之所以把松鸣山拉上那艘大船,有些事情说得很清楚了。此时点明了,你松鸣山这些年挣了钱,那有些事情,也就该做了。
白松夫人强作镇定,笑着说道:“还不是仰仗刘山主提携。”
刘贝心中一叹,这句话就说错了。
果然,刘景浊笑盈盈道:“既然松鸣山赚到了,是不是该做的事儿,也得做一做了?”
一旁的周辽人微微一笑,轻声问道:“刘山主明说便是,咱们早就是一家人了,何必说两家话?”
刘景浊伸出右手,四根手指依次落在桌上,脸上笑意丝毫不减。
“几位是不是忘了,松鸣山是因何上我青椋山的船的?”
周辽人面色凄苦,无奈问道:“刘山主又何必逼着我们与挂壁楼翻脸?我们小门小户,如何顶得住……”
话没说完,院中剑意陡然而起,明明不见剑影,却像是被人以剑抵在眉心。
刘景浊淡淡然开口:“那就是说,松鸣山要与我翻脸了?”
白松夫人手臂一颤,赶忙起身,抱拳道:“小妇人不敢,刘山主要我们怎么做我们就怎么做。”
刘景浊笑了笑,摆手道:“不至于不至于,玩笑而已,怎么弄得我以势压人似的?也没什么好做的。只是,松鸣山名义上毕竟是挂壁楼藩属,有些事儿需要几位帮帮忙。”
周辽人也起身,轻声问道:“那刘山主是准备报仇了?”
刘景浊笑着说道:“没那么快,我得一样一样来,等灭了摩珂院才会去找武槊的。”
话锋一转,刘景浊笑盈盈道:“也不会多为难松鸣山,只需要你们去一趟挂壁楼,坦白我登山之事,顺便让挂壁楼相信,我这就是真身。”
三人同时抬头,周辽人更是满脸惊骇,结巴问道:“难不成,这还不是刘山主的真身?”
刘景浊笑了笑,没说话。
周辽人低头看了一眼,沉声道:“是啊!酒葫芦也没带,剑也未带,怎么会是真身?”
结果刘景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