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拜祭我父亲呢。”
刘景浊点了点头,并未与刘御空多说什么。
登山路上,刘景浊也留意到了刘御空手腕带的五彩手串。
刘御空也瞧见了刘景浊在看,便笑着说道:“我娘说这是百越圣物,我又不傻,也是炼虚修士了,哪里看不出来就是一串无用石头。”
刘景浊笑了笑,递去一壶酒,问道:“喝酒不?”
刘御空摇头似拨浪鼓,“不不不,不喝,辣得慌,喝那干什么。”
刘景浊便自己灌了一口,随后说道:“手串确实是圣物,但你那个是假的,真的在我手里,你想要吗?”
没想到刘御空笑着说道:“我娘给我的才是圣物。”
刘景浊却取出一道手串,递给了刘御空。
“你也读了十几年书,大道理就不说了,我就是想告诉你,人贵有自知之明,可以好高,但得腿脚够硬朗了再去奔高。”
刘御空接过手串,笑问道:“刘叔儿怎么忽然说这个?”
刘景浊笑道:“没啥,我还有事儿,你自个儿逛一逛,迟暮峰宅子很多,挑个住下就行。你娘是青椋山客卿,你不是外人。”
刘御空笑了笑,说道:“那刘叔儿忙自己的去,我四处逛逛。”
刘景浊点头道:“好,哦对了,青椋山后面有一座藏书楼,有兴趣可以进去瞅瞅。”
说完后便一步离开,回了海棠树下。
刑寒藻黑着了等着,满脸不解。
见刘景浊落下就问:“什么嘛!为什么要给他?一看就是小人,一脸奸诈之相,要是让他当了大帝,还了得?”
百节偷偷摸摸跑来,压低声音说道:“咱们殿下这是又开了一场赌局,赌这个刘御空会还有一颗仁心。”
刘景浊转过头,咧嘴一笑。
百节头皮发麻,拔腿就跑。
可跑得了吗?
给人一把拎了回来,丢在了雪地里。
“上次在云溪我给你留面子,这次可是你上赶着找揍的。瞎耍什么小聪明?谁让你跟周放说不该说的东西的?”
百节也不辩解,只是抱着头蹲下,嘟囔道:“别打脸。”
结果就给刘景浊一脚踹了个狗**。
刘景浊回过头,对着刑寒藻说道:“有些事情不是我拦得住的,只能尽力而为。不止对刘御空,每一个尚未做出真正恶事的人,我都会留一次机会的。也可以说是赌,但赌输了,我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