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与斗寒洲。
刘御空笑道:“宵小来犯,我不管,谁来管?这座人世间最大的宗门,我不做宗主,谁来做。”
张五味冷哼一声,提剑去往青鸾洲。
“这是我的事情,江湖人的事情!你他**滚一边儿去!”
从此刻起,四洲来犯中土的修士,会很多,会极多。
刘御空也收起了嚣张神色,一本正经道:“想开了的人,来我天朝为官,甲子年我会祭天加冕,十大王朝谁敢不服,就等着大军……”
话未说完,一道寒冰剑光疾速而来,陆青城擦了擦眼泪,冷声道:“我才不管那么多!”
两道剑光几乎同时落向刘御空,孟休自知没有阻挡之力,也只得早早让开。
但他似乎是胸有成竹,觉得刘御空一定不会死。
果然,有个赤脚持剑的白衣女子凭空出现,轻而易举打碎两道剑光,并冷冷开口:“还没闹够?还要再死人?龙丘棠溪,他没有多少时间了!”
转过头,刘小北冷声道:“还不滚?”
刘御空讪笑一声,与孟休对视了一眼,扭头儿就走。
寒冰剑光轻轻落在刘景浊面前,强忍着泪水,呢喃道:“若有来生,咱们就做一对寻常夫妻,天塌了让它塌,与咱们有什么关系。”
她颤抖着手臂去触摸刘景浊,可手臂却穿过了他的身躯。
龙丘棠溪终于绷不住了,泪水瞬间决堤。
刘景浊咧出一个灿烂笑容,张开了嘴,沙哑道:“我想起了,都想起来了。刘景浊对得起天下人,唯独……对不起龙丘棠溪。”
这最后一句话说完之后,海面凭空起了一阵风。
刘景浊的身躯,就如同沙子一样,随风而散。
身上的酒葫芦乾坤玉,还有头上发簪,掉了一地。
龙丘棠溪怔了好半天,随后弯腰去捡那些零碎。
无缘无故下起了雨,龙丘棠溪身前雨尤其大。
他一边捡着东西,一边说道:“都满意了吗?把所有的担子压在一个人身上,他死了,我爹死了,九洲死了一茬儿人。”
寂静,呼吸声都没有,都不敢呼吸。
龙丘棠溪捡完了所有东西,高端阳与桂祘也将一把断剑与龙丘晾的佩剑拾了过来。
高端阳不知怎么开口,只能说道:“他会回来的。”
龙丘棠溪擦干净了眼泪,将那两把剑抱入怀中,声音变得极其冰冷。
“他可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