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景浊坐在床边,看着年轻时的爹,没忍住就是一笑。
长得也就这样,咱父子俩都算不上俊俏,可你咋就把我娘骗到手了?
片刻之后,刘景浊走下竹楼,曹风就站在海棠树底下,看样子是在醒酒。
刘景浊走上前去,又灌了一口酒,之后才说道:“下次见我,尽量不要太过惊讶,最好别让我看出来你很惊讶。”
曹风打了饱嗝儿,疑惑道:“前辈这话是什么意思?”
刘景浊摆了摆手,“没意思,记住就行了。”
前辈发话,曹风自然不敢不记住,虽然说不晓得有啥用,但还是记在了心里。
刘景浊也在想着,后来敲了曹风闷棍的究竟是谁?难道是娘?
闲来无事,刘景浊便问了问中土近来发生了什么。
于是曹风便将这几年来遇到的最奇怪的三个人说了出来,刘景浊听着听着,就长大了嘴巴。
儒释道三家祖师,现在已经出世了吗?
牛贺洲已经有了一座灵鹫山吗?道祖可曾西出?读书人开始周游列国了吗?
这么些年来,刘景浊头一次觉得历史真实起来了,再不是什么羿射九日,也不是怒触不周山了。
又灌了一口酒,刘景浊不经意抬头,却见一轮圆月高挂。
于是他问了句:“现在是几月?”
曹风赶忙答复:“八月,八月十五啊!”
刘景浊呢喃道:“八月十五,八月十五。”
那是她的生辰啊!
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也不知道两个丫头有无陪着她们的师娘过生辰,也不晓得老大老二如今怎么样了。
想到此处,刘景浊忽然转过头,一把按住曹风肩膀。
也是此时,刘景浊才明白这家伙当年说的抱大腿究竟是什么意思了。所谓大腿从来不是剑灵,而是自己啊!
曹风被吓一跳,赶忙问道:“前辈,有事儿?”
刘景浊点了点头,又想了想,这才说道:“以后碰到一个天衍之数时,看看能不能帮忙让一个人多活些日子,尽量试试,如果实在是做不到,那就算了。”
曹风哭丧着脸,“前辈能不能说清楚点儿?”
刘景浊却只是笑着说道:“等你以后碰见了,你就想得通了。”
说罢,刘景浊再次看向天幕,拿起歪嘴忽路,小口抿着酒。
从前有人说过,历史对于我们来说,就是一场光影大戏,我们对于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