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能否给口酒喝?”
刘景浊一叹,甩去一壶酒,轻声道:“三万年陈酿,悠着点儿喝。”
李潮人两眼直放光,“那个……景浊兄,还有吗?”
刘景浊便又丢去一壶。
此时巢儿才说道:“打死师妹师弟,虐杀……师父独子,算不算?”
糯黑着脸,看巢儿的眼神愈发不善。惊也差不多,心性再好也是少年嘛!
此时刘景浊心念一动,巢儿闭嘴,文丈急忙开口:“前辈,她没有杀师妹师弟。我师弟叫做徐川,此时应该已经与师妹成亲,在神洲北部扎根了。”
刘景浊疑惑道:“那她为何求死?”
文丈苦笑一声,看了一眼巢儿,沉声道:“巢儿……巢儿确实杀了大兄,也就是师父的独子。师父死后,我与巢儿是宗门修为最高之人,大兄反对老祖,带着山中修士逼宫。若……”
刘景浊点头道:“明白了,若是不及时制止,恐怕你们中伏宗就断了传承了。”
说着,刘景浊一挥手,巢儿也恢复自由。
只听见刘景浊说道:“求死算什么能耐,你们老祖死得不能再死了,回去拨乱反正才是正解。既然觉得有罪在身,愧对先师,便永不要忘记这份愧疚。”
巢儿一怔,“前辈不杀我?”
刘景浊缓缓起身,走到窗前,看着远处江边浓雾翻涌,呢喃道:“关于那道紫气,你还知道更多吗?”
巢儿摇头道:“不知。”
不知,好像更合理些。
曾经我以为教祖是我此生最大的敌人,后来我发现不是,好像孟休更难对付些。当我以为孟休就是那个在大堤筑蚁穴的存在时,又忽然发现,原来一直以来,他也只是傀儡。
现世的十万大山,紫气依旧被镇压,他也只能像后世一般,找寻代理人。
出现在南边的那所谓主人,想必就是他找的代理人吧?
我是否需要南下一趟?若是我南下之后,再次引起一些不该出现的涟漪呢?万一是因为我去了,才有的后世豆兵城战场,那该如何是好?
李潮人放下筷子,问道:“景浊兄在想什么?”
刘景浊实话实话:“在想要不要南下赡部洲,斩杀所谓主人。”
李潮人又问:“纠结之处在于?”
刘景浊想了想,挥手变出一道光幕,画面之中是一条小河。小河静静流,与世无争,但忽然之间,刘景浊挥手强行捋直了一处小河弯曲处,于是河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