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糯也好,惊也罢,早就是如同白小豆与姜柚一般。若白小豆或姜柚被人戏耍,刘景浊绝不会坐视不管。
惊与糯,也一样。
此后惊砍树三年,糯看了三年。
有一日,匡庐大雪,糯推开了刘景浊房门,问了句:“先生,我可以下山走走吗?”
刘景浊点了点头,笑道:“你都炼虚了,不出中土神洲即可。但有一样,你是女子,有些事情不用问叮嘱吧?”
没想到糯小步跑了过了,凑到刘景浊身边,轻声一句:“先生怕我失身?不然先生先拿走吧?这样就不用怕了。”
刘景浊面色瞬间阴沉了下来,缓缓转过头,冷声道:“谁教你的?”
糯面红耳赤,仓皇逃走,下山之后才发现,她的乾坤玉中早就备好了各式各样的物件儿。
反观刘景浊,坐在二楼露台,呢喃道:“我是该走了。”
但走之前,得先去找找那个教糯瞎说的人!
于是一道剑光穿过云海,落在了神洲东边儿,后世的神水国应当就在此地,一座水神庙极其醒目。
刘景浊冷眼看向水神庙,沉声道:“是你教的?你又是在哪儿学的?”
水神庙里走出一位身穿水蓝长裙的女子,此时她手中已经没了那把冰晶长剑。
水神撇嘴道:“我以为你喜欢这种小姑娘呢,教,当然是刘小北教的,只有她会偷偷摸摸跑去看这种事。”
话锋一转,水神笑问道:“这是你头一次主动找我吧?”
刘景浊只得叹息一声,转过身,摆手道:“以后少招惹我,我是真的会揍你的。”
走出了几步,水神呢喃一句:“用不着了,不周山后我的神灵之气日渐衰弱,我撑不了多久了,最多也就是千八百年吧。”
即便如此,刘景浊也没停步。
换做是当年的水神,此时已经皱起眉头了。但现在的水神,只是微微一笑,问道:“她叫什么?”
刘景浊沉默片刻,开口道:“龙丘棠溪。”
没想到水神笑盈盈一句:“从前没学会你们人族修心,现在学会了,学会了之后我才发现,我压根儿不是喜欢你,只是气愤、好奇,你可千万不要自作多情。”
但剑光已经往西去了。
水神返回庙里,微微一笑,呢喃道:“我说的是实话。”
一场春与秋,两场春与秋……十年过去了,那片松林从前有树多少,如今便有多少。
糯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