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不定,道不成。师弟要护着师兄,别让小个子的师兄受人欺负。”
西边儿那座灵山,当代如来眼瞅着有个黑衣持剑的青年领着妖族冲天而去,他也拍了拍身边年轻僧人的肩膀,叹道:“记住了,咱们得当坏人。待日后差人牵白马入洛阳,便是开始正名之时。”
而初雪城栖客山那座书院,有个老者急得直跺脚,叹道:“哎!我答应此事作甚?读书人不打架,读书作甚啊?”
可他已经答应了,只能信守诺言。
其实何止是颜夫子,昆仑之巅,陆吾皱着眉头,只能看自己的弟子冲上天庭,自己却不能动。
聚集在牛贺洲的妖族,也随着他们的帝君一齐登天,但灵炆身边总有个姓杨的跟屁虫。
火神也没起身,只是笑盈盈看向如暗夜亮起的灯火一般,自人间而上的星星光亮,那些光亮,逐渐汇成一片,敢与日月争辉。
只数万年的自省,其实让他想明白了许多事情。
天帝的一不小心弄出来了人间生灵,自己的一不小心为人间留下火种,玄女的一不小心教了人间剑术术数,还有很多个一不小心。假如一切的一切,最初是一张白纸,是天帝一不小心给白纸画上底色,后来一众古神按照自己擅长的填补颜色,那幅画就慢慢变得多彩了。可众人画一幅画,难免会有意见相左的时候,于是中间难免会有错画。
但归根结底,所有的填补颜色,都只是为了让此天地间,更有生机。
让这张白纸变得不干净了,这是事实。但让白纸变得绚丽多彩,也是事实。
火神猛地起身,似笑似怒:“蝼蚁们,来吧!”
与此同时,某处洞天一声巨响,为数不多几块儿碎片,落在了被分去南边的一块儿陆地,其中一枚,是火神最后的神念留存之处。
有个白衣青年满身的血水,站在虚空中,手持一把无柄剑条,看着剑光与飞矢将火神最后的分身肢解。
他冷冷一句:“学什么不好,非要学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