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将来若有什么打不开的锁,钥匙便在我那困儿手中,能否拿得到,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记忆画面之中,说到这里时,那老者抬头看了一眼天幕,并说道:“当然了,若是有人问你,你又不得不说,那就将这段记忆给他看嘛!届时,定然有什么意想不到的收获。”
看到此处,刘景浊无奈一叹,将心神抽出。
某人的惯用伎俩,借别人的谋划挖坑,在坑里再挖下自己的坑。
此时此刻,回廊也好莲池也罢,光阴骤停,唯独剑灵与刘景浊尚且可以自由行走。
剑灵皱了皱眉头,脆生生开口:“主人,要打死他吗?”
此时韩困双眼忽然变作紫色,年轻人扭了扭脖子,又伸展了一番手脚,之后手扶围栏,笑盈盈看向刘景浊。
“老对手,好久不见啊!”
刘景浊无奈一叹,从袖中取出那枚竹简丢去,问道:“你要这玩意儿做什么?”
‘韩困’一笑,“没法子,你太凶,我得提前找帮手啊!本来不打算这么快的,但你回来了,就得提前些了。况且,除了你没人能做到将它困在竹简之中,我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剑灵已经拔剑,刘景浊却挥了挥手,轻声道:“剑灵,我得保韩困。”
‘韩困’又是一笑,“你放心,也算是我养大的孩子,又怎么舍得让他当替罪羊呢?”
刘景浊点了点头,“我要成亲,大婚之前你别闹腾,另外将你在韩困身上的后手带走,否则我也等不到大婚之日,就得先去南边儿问候问候你了。”
‘韩困’点了点头,“好啊!到时送你一份大礼。”
但说话间,‘韩困’也回头往西边儿看了一眼。
“唉,有意思吗?要是毁了天朝,刘御空没了用处,遭殃的还不是人族?”
此时此刻,离洲南海上空阴云密布,阴云之中是几乎可以让人窒息的剑意,好像一言不合就要落剑天朝。关键是刘御空等人皱着眉头看着云海,还真就没法子。
堂堂赤帝,憋屈至极,破口大骂:“孟休,你他**得罪人,让我们在这儿等剑落?要点儿脸!”
曹庋满脸笑意,呢喃道:“刘先生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
行目叹道:“赶不上喽!”
此时此刻,金水山上,‘韩困’叹道:“行吧,暂时还真不能让刘御空死了。他日再见,我会给你一个你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惊喜,好好猜吧。”
话音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