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瞪大了眼珠子,“你他娘看我闲着不爽是吧?又给我扣屎盆子?”
顾衣珏冷笑道:“咱俩在十万大山待了百年,你是个什么货我还不知道?说不说?”
曹风欲哭无泪,翻身坐起,摊开双手,无奈道:“大爷!你让我说什么啊?”
气得顾衣珏起身指着曹风,破口大骂:“作……你他**就作吧你!”
眼见顾衣珏御剑离去,曹风唯有苦笑。
他们又哪里知道,一双眼睛盯着他们,很久了。
那双眼睛的主人也恨得牙痒痒,想一脚踹翻曹风。
作吧你就!
在云海盘坐良久,龙丘棠溪便来了。
结果见面之时,刘景浊便伸手朝着她眉心一点。
龙丘棠溪皱眉道:“干嘛?”
刘景浊笑道:“未雨绸缪嘛!我先不跟你说了,我得挨个儿去逛一遍。”
之后就见这家伙犯病了似的,见人就要摸一下。当着人家左春树的面,伸手碰了秋暮云额头。也当着高图生,掐了掐童婳脸蛋儿。
结果……被人追着砍!
你他娘刚成亲就敢调戏我媳妇儿?龙丘棠溪,你不管管吗?
何止啊!刘景浊连梧丘、夏晴夏朗他们,都一个个碰过了。
反正到天黑之时,山上所有人,几乎都遭了毒手。
谁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疯了似的,占女子便宜就算了,男人的脸也得摸一摸?
到最后,就差一个刑寒藻了。
刘景浊从八角亭走进存放消息的屋子里,却见刑寒藻用布把脸包得严严实实,就俩眼珠子在外面露着。
“你这丫头……来来来,让山主摸一摸。”
刑寒藻白眼道:“摸可以,但你得告诉我你想干嘛,否则我就跟夫人说你脱我衣裳!”
刘景浊抿了一口酒,“你觉得她会信?”
刑寒藻呵呵一笑,“往常不好说,今天……山主试试?”
刘景浊呵呵一笑,不让是吧?由得了你?
结果后来就见刑寒藻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跑去找龙丘棠溪告状。
一场闹剧,在某人惨叫声中结束。
闹是一回事,但事出反常,大家都不明白刘景浊到底想干什么。
就连龙丘棠溪也不知道刘景浊究竟想干什么。
竹楼之上,刘景浊呢喃一句:“你觉得,我要是疯了,那些人会想看我杀谁?”
龙丘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