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所,到现在还在为虎作伥,真是死有余辜。
卫扬一时间杀气冲天,两眼冒出了凶光。
金府的大门前,金大富头上缠着白布,打着哈欠,在一个妖冶妇人的搀扶下走了出来。
“这也太早了一点吧,不就是认个人吗?何必这样急不可待的。”金大富发着牢骚朝马车走来。
“姓金的,你能有今天全都是靠我们丹楼的提携,就算让你**你也不敢有什么话说,让你起个早床认一个人而己,你还在那里啰里啰嗦的,我看你是活得太滋润了吧。”那个炼丹师说道。
“哪里哪里,我这不是随时唯命是从吗。”金大富说着,正准备一步跨上马车。
只见一个黑影快疾的扑了过来,像一阵风一样来去无影,金大富大叫一声,仰头向后躺在了地上,那个妖冶的妇人尖声哭嚎的往大门里逃去,年青的炼丹师往地下看去,眼前的金大富颈部的喉管撕裂,鲜血泉涌,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的在地止抽搐着。
小雄回到了卫扬的身边,卫扬抚了抚小雄的脑袋。
“谢谢了,伙计。”
小雄直往卫扬的怀里钻,那意思好像是在说,老大,甭用客气,你的事就是我小雄的事情呢。
一人一狗欢快的朝着将军府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