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
江柒言跑得很远,这样的身躯肯定不能在营地内清理。
白天上山的时候,她见到过一条小溪,循着记忆摸索,终于听见了水声。
溪水冰凉,浇灭了她呼出的滚烫浊气,四周静得能听到自己吞咽口水的响动。
她久未经情事,废了件内搭用作擦拭,彻底冷静下来后才起身准备回营。
“嘶——”
溪边碎石遍布,江柒言一不留神便崴了脚,痛感直冲神经,她顿住缓了缓才小心挪动,许久才前进了二十米左右,索性原地坐下,准备打电话给赵彦宁。
“要命。”
还真是关键时刻掉链子,江柒言摸到空空的口袋想给自己一巴掌。
“这是不想回去面对你那男朋友吗?”
傅岷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语气散漫,用词恶劣。
江柒言不知该庆幸还是无奈,看到这人裤脚微湿,猜他也是在附近洗漱。
“扶我一把。”
傅岷这才发现,她的手一直捂着右脚脚踝。
立马蹲下来,小心翼翼掀起她裤脚,微凉的手指在肿胀的边缘轻轻按压:“还好,没有伤到骨头。”
江柒言瑟缩了下,对他的触碰有些应激。
“呵,”傅岷享受般地低喃道,“你又想了。”
江柒言羞赧地用左脚踹他胸口,被他宽大的手掌一把握住脚踝,**几下后才放开。
傅岷的睫毛浓密,双眼皮褶皱很深,眼尾耷拉,向上看人的时候总带着些无辜的味道。月光的映照下,双眸湿漉漉的,像只狼狗望着主人,敛着锋芒。
狼狗转身,命令道:“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