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岷?你怎么在这?”
江柒言卸下力道,转身回望。
这人不知道是从哪个酒会上过来的,眼睛微红,泛着些酒气,装扮周正,一身定制西装上的暗纹流光溢彩,全身透着矜贵。
“来抓蝴蝶。”
傅岷盯着她,喉咙发痒,嗓音低沉。
“……大半夜的,傅少好兴致。唔……”江柒言被这人搂住了腰,唇齿相交,鼻尖充斥着雪松的烟熏味,间或夹杂着一丝酒气,她推搡不动,身体渐软。
一辆加长林肯在路口停下,两人额头相抵缓了缓,男人将她抱进了车内。
身后的墙角,张凡将一人按在地上,语气不善:“不该碰的人别碰。”
车内空间大,司机识趣地升起了隔板。
江柒言进去后便贴着另一侧车门,和那人保持距离:“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江女士好像将自己看得太重了。”
她松了口气,抚平裙摆:“那你怎么?”
“接人,被放鸽子了。”
江柒言福至心灵,试探道:“李遂余?”
傅岷意外道:“你见到了?”
果然,能出现在傅大少病房的医生不会是一般人,江柒言开始担心起周粥。
“他……先走了。”
“是么……”傅岷捏着自己的掌心回道,“江女士身手不错。”
他的手掌有些泛红,江柒言撇嘴,自己平常有锻炼,刚才下手的力道确实不轻。
“你腿伤好了?”
傅岷掀起裤腿,车内光线有些昏暗,江柒言稍微靠近了些,一个天旋地转就被人抱到了腿上。
“江柒言,你挺有能耐,拉黑我,嗯?”
男人最后一个字从喉咙哼出,胸腔震动,压迫感十足,双手牢牢箍住她。
江柒言叹气:“我们不该再见的。”
“那也不是由你决定。”
傅岷熟练地拉开她后背的拉链,江柒言感受到背部从上到下的凉意,还未及多想就又被滚烫的双手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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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柒言躺在酒店床上平复呼吸,不懂怎么就又和这人沾上了。
他今天绝对是报复,极其放纵,没有停歇。
她哀求了多次才让自己的脖颈幸免于难,不然明天根本无法见人。
傅岷洗完澡出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