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刚好称了你的心意?”
傅岷握着玻璃杯在掌心转动,手腕青筋凸起,言语化成利刃刺向江柒言。
可惜,刀没开刃。
江柒言不在意地耸肩,依着李遂余走之前的嘱咐,将冷水浸过的毛巾按在这人额头:“还难受么?”
傅岷没回话,手心贴上她的手背,眼神逐渐炽热,充斥着掠夺感。
江柒言立马起身逃进了洗手间,放完毛巾回来发现这人已经睡去。
吊瓶里的液体还有不少,她有些困了,索性估算着时间定了闹钟,准备眯一会再起来拔针。
江柒言睡得很不踏实,梦中有只狼狗一直追着她,怎么都逃脱不开。
狼狗扑倒她后湿热的舌头**着她的皮肤,随后露出锋利的獠牙瞄准她的脖子。
倏地,一阵刺痛,她猛地睁开眼睛。
黑暗中喘息声浓重。
傅岷这只狗在她脖颈上留下牙印后抬起头。
“醒了就做事。”
他扯掉碍事的针头,在空中划出一道血珠。
将人按到床上,捕捉猎物般的眼神描绘着她的身体。
江柒言恼怒地推搡着他。
傅岷**了下她的耳垂,满意地感受到她不再作动。
低沉的嗓音落在女人的耳畔,语调狎昵:“这时候装纯情,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