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来生两位老人住着破破烂烂黑乎乎的四间土木结构祖房,依靠两人四只手的劳动成果吃饭穿衣。只是万万没想到两年前深秋的某一天,包来生老爷子在另外一个村亲戚家吃过婚礼宴席,往家里赶的时候在野外突然遭遇了一场秋季暴风雨,全身衣服被雨淋得没一处干的地方。回到家后多年未犯的风湿性关节炎立即发作,在医院治疗后又服药一个多月病情才稍微好转。只是这次疾病导致右腿严重变形,几乎难以正常行走,平时积攒的一些钱看成病买了药。后来连续服药几个疗程,病情仍然没有得到根除,右腿磕磕绊绊行动极不方便,老两口身边也没有子女照顾,除了享受的低保待遇资金也没有其他的经济收入。我们在他家非常简陋的住房里面问了问低保金领到手没有,他们感激的连声说幸亏有这些钱,不然我们根本没办法生活下去。看着他家的窘况和以后越来越艰难、麻烦的生活前景,内心仍然希望将他们也接纳到敬老院去生活。
出了包来生家简陋的篱笆门,只听李社长忧心忡忡自问自答道:“唉,咱们社这两户特困户太让人头疼了,我看任何人都没有办法让他们脱贫致富啊?这有啥好办法帮助他们脱贫呢?怎么办?我想帮扶队和镇上一定有好办法的。”
万没想到,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李社长的预言和我的愿望就得到实现。那天上午,当李社长与老人的外甥开着农用三轮车拉着包明娥祖孙来到西部镇敬老院。当日,包来生老两口也被亲戚送到那里。我和王雨溪、马小宇等待**入住两户手续的时候,看到那些老人终于露出的笑容,我们感觉内心五味杂陈。
这是后话,暂时放下不表。
书归正传。又连续走访了解了一些困难户家庭,看着西边山头快要落下去的日头。李社长就邀请我俩去他家随便吃一些晚饭。他说来这地方工作应该在我家吃午饭但你们却在包裕辉家吃了,那晚饭就一定去我家吃吧。我们只好答应去了他家,只见院内那两个双胞胎小女孩和一个比她们大一个脑袋的男孩正在与那只狗玩耍,看到我们那只玩耍中的小狗立即汪汪汪冲着我们狂吠起来。李社长大声吆喝了一句住口,小狗向他摇了摇尾巴立即住声,继续跑前跑后和孩子们玩了起来。
玩得正热闹的三个小孩看见我们,马上没有了笑容盯着看自己面前的我们两个陌生人。喜欢逗孩子玩耍的王雨溪立即摸了摸孩子们的小脑袋问他们叫什么名字?几岁了?喜不喜欢读书?喜不喜欢听故事?又拿出手机打开相机功能对着孩子问想不想照一张相片?不一会他就和孩子们玩得热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