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什么,天子猛地看向司凤宣,“当初你找御医开避孕的方子,不会现在还在吃吧?还是你吃药多了伤了身子……”
一听这话,司凤宣赶紧澄清了起来,“没有的事,皇兄你就不要多想了,我身体没有任何毛病,我们没生孩子不过是不想有人打扰我和晏晏的二人生活而已。”
天子:“……”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问道:“你再说一遍, 这么多年你没要孩子,到底是为了什么?”
“不想有人跟我抢晏晏,哪怕是我的孩子。”
司凤宣说。
天子气不打一处来, “朕对江山都没有这么强的占有欲掌控欲,你倒是好……”
司凤宣反驳他,“江山如何能跟我的晏晏相提并论?”
天子:“……”
天子:“…………”
天子直接被整自闭了。
这个弟弟,他是管不了了。
同天子分开后,司凤宣马不停蹄去了太后宫里,生怕太后会因为孩子的事说锦晏。
然而他过去时看到的却是一副及其和谐的画面。
听着司凤宣略显急促的喘息,太后说道:“跑这么急做什么,我还能将你的王妃吃了不成?”
司凤宣开门见山,“是我不想要孩子,与晏晏无关,母后若是……”
“滚!哀家不想听你那些胡言乱语,带着你的王妃出宫吧。”太后说。
司凤宣一听不乐意了,“凭什么啊?是您和皇兄请我们进宫的,这都连一顿饭也没吃上,又赶我们走,我不走,晏晏也不会走。”
太后:“……”
这还赖上她了?
司凤宣硬是不走,太后也没法子,只好留他们夫妻吃了午膳,然后又被蹭了一顿晚膳。
待两人离开,太后好笑地摇头叹息,“这两个孩子,真真是不知道讨嫌两个字怎么写!”
“那是因为宁王和王妃从未在太后您这里感受过嫌弃的滋味。”嬷嬷说。
太后轻笑,一个是她爱若珍宝又多有亏欠的小儿子,一个是她喜欢的小丫头,如何嫌弃?
“可是太后,子嗣一事,您当真不管了吗?”嬷嬷忧心地说。
太后沉默了片刻。
想到锦晏说与她听的那些匪夷所思的事情,又想到宣儿曾说过的惊世骇俗的梦境,太后摇了摇头。
她长长的叹了口气,“不管了,儿孙自有儿孙福,顺其自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