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皱着眉,四处嗅了嗅,“傻鸟,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枭镜:“……”
枭镜:“……”
他。
锦晏:“丧钟?什么丧钟,刚刚那声音,难道不是阎王打鸣吗?”
枭镜:“……”
阎王:“……”
一只鸡怎么配和他相提并论,起码得是一筐叫花鸡才行!
锦晏不理解,“没疯就不能找阎王?你没听到吗,他刚刚还说要诛我……”
这丑鸟的意思是,他这个阎王,很不值钱?
枭镜气得不行,飞身就要离开,小脑袋又忍不住往后看,见锦晏在原地没动,而四周不知道潜伏着多少危险,它只好又飞了回来。
枭镜气过了又劝锦晏,“你找阎王干什么?你见过哪个活人闲着没事要找阎王的,又不是活腻歪了。”
这只是个巧合,不**的事!
更别说,他们不远处,就有那么一个蠢蠢欲动的阎王在。
枭镜气得煽动翅膀,隔着虚空假意给了锦晏一个耳光,“打鸣,你见过阎王吗就说他打鸣!你也不怕他记恨你,减你的阳寿,半夜三更派鬼差来勾你的魂。”
而在无人关心的角落,被雷劈成了焦炭的阎王正无语凝噎中。
是锦晏的声音。
谁敢劈他!
阎王再度深以为然。
枭镜心累得不行,白眼翻到一半,变成了两只死鱼眼。
枭镜满腹委屈,正欲表达,就听锦晏说:“好好说话,不许翻白眼,太丑了,对我眼睛不好。”
枭镜:“……”
鬼火也有怕的东西?
不过。
脑容量是什么它不懂,但顾名思义,它也知道锦晏又在骂它蠢。
锦晏打了一个呵欠,才缓缓接了两个字,“不是。”
虚空里的阎王深以为然。
“傻鸟。”
脑子正常都干不出来这事。
谁劈的他?
打鸣?
锦晏想了一下,觉得枭镜说得有道理,于是她换了个词,“那不然,是打呼噜放屁?你见过阎王也放屁吗?”
锦晏:“是烤肉的味道啊。”
枭镜被气得又开始翻白眼,“为什么阎王一定得打鸣呢?他又不是鸡。”
一个可怕的念头从脑袋闪过,阎王心头一震,浑身发颤,骤然伏倒在地,“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