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都被你说去了,”陆向宁忽然笑了一下,“我本来没那方面的意思,你可别刺激我。”
“本来没有?”
黎早问完就后悔了,脸更红。
她天生冷白皮,皮薄柔嫩的,但凡有个生气或高兴的,只要情绪波动大,就会脸红,还特别明显。
在**上,她什么时候情动,什么时候被动,什么时候主动,只要有光,陆向宁都能看出来。
比如,现在。
他故意反问她,“那我是该说有呢,还是说没有呢?”
“我要说有,你又要骂我是禽兽,我要说没有,只怕你会骂我禽兽不如。”
“……”他的嘴,什么时候开光了?
黎早抬头不是,低头也不是,干脆转头看向洗手间,“你到底帮不帮我拿?”
“你求我是这态度?”
“……”狗男人!
黎早气得感觉又要脑缺氧了。
陆向宁也不是真的要跟她杠上,喟叹一口气,去洗手间把浴袍拿了出来,“好了,不逗你了,起来吃饭。”
黎早拿了浴袍赶紧套上,心说:你早干嘛去你了?!
总算吃上了饭,这一天可真够充实的。
陆向宁打开电视,开到新闻直播台。
港北路依然积水,几辆救援车都进不去,更别说大型器械。
地铁口倒灌进水,里面还有工人被困,救援太缓慢,情况不容乐观。
黎早叹气,“唉,我们还是运气好,老天保佑,希望别出什么事。”
陆向宁本来已经不吃了,她吃,他就陪她又吃了点,今天的开背蒜蓉大虾不错,他殷勤地剥了一个,“看在你这么诚心的份上,奖赏你一个大虾。”
黎早一怔,说不出什么滋味,他明明是专门为她剥的,却非要那样说。
嘴巴不会说话就算了,还不合时宜地乱说话。
但凡他早点对她上点心,她都不会往离婚那方面去想。
可是现在,我缺你这一只虾吃?
黎早用筷子夹起大虾,直接塞进了他的嘴里。
硬塞!
黎早:“不用剥给我吃,我嫌你手脏。”
陆向宁:“……”
他一直都在找合适的机会想好好地跟她谈一次,现在正好。
气氛合适,地点合适,情绪也很合适。
大家都心如止水的。
“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