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
何兵尽量温和地劝道:“太太,这件事陆总完全是出于对你的爱护,和对郑女士的关心啊,放心,郑女士的情况不会透露出去半个字。”
黎早斜眼瞪他,怒怼,“何兵,陆向宁一个月给你多少钱你这么替他说话?”
何兵淡笑,卑微但很自信地说道:“不多不多,平均下来20多万吧,税后。”
“……”当我没问。
“陆向宁,”黎早直呼大名,“下车!”
地库的出入口,这一喊,还带着回声。
这个点正是下班的点,一辆车堵着,后面的车陆陆续续排起了队。
陆向宁落下车窗,平静而又优雅地说道:“还是你上车吧。”
黎早叉着腰走到他窗前,看着他衣冠楚楚的模样,直言一个恶心。
人面兽心说的就是他这种人。
她突然伸手进去,一把揪住他的领带结,用力地将他拽出车窗。
“黎早你……”陆向宁被拽了个猝不及防,双手撑着车窗内框,与她对峙,“你疯了?!”
黎早双眼染红,愤怒地咆哮道:“你个卑鄙无耻的小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好歹我也照顾了你五年,你恩将仇报,你会遭报应的!!!”
“……”
当事人已懵。
“我警告你,不要动我妈,有事冲我来。你敢对我妈下手,我跟你鱼死网破。”
黎早手劲不小,陆向宁的后脖颈被领带勒得生疼。
突然这一遭,他的愤怒值一下子蓄满,随时都会爆发。
何兵也懵,手忙脚乱地过去拉人,“太太,你冷静点,有话好好说。”
“我好好说话的时候,他听吗?”黎早大声嘶吼,“是谁把我逼成这样的,你心里没数吗?他心里没数吗?”
何兵:“……”
陆向宁:“……”
以及后面等车的小部分吃瓜群众:“……”
事情知道得越多,下场越凄惨,现在调头来得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