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一下子心尖泛酸,心脏好像被生生撕开了一个口子一样,眼圈都泛红了。
她曾对陆向宁失望透顶,一心想离婚成全他和赵子初。
痛归痛,但好歹是奔着解脱去的。
现在,陆向宁对她关爱有加,舍得为她花钱,也舍得在她身上花心思,她慢慢地打消了离婚的念头。wap.bΙQμGètν.net
闹到这一步,是她想闹吗?是她想跟整个陆家作对吗?
甘愿放手,和被迫放手,是完全不一样的感受。
陆鸣语速平稳,情绪上也没有多大的波动,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说:“阿宁是陆氏集团的接班人,但毕竟还年轻,羽翼未丰。陆氏家族不单单我们一家,还有许多叔伯旁支,他们若是联合起来,权力也很大。今天我能让他坐上陆氏总裁之位,来**们就能把他拉下来。”
“都说没**孩子像棵草,还说,有了后妈就有了后爸,这些年,要不是我亲力亲为地带着阿宁,他能不能平安长大都不一定。阿宁能长成现在这样,付出了常人难以想象的努力啊。”
“你那个婆婆,野心是很大的,白家在江城有一席之地,他们要想把阿锦扶起来也不是不可能的。她嘴上说把阿宁当成亲儿子,实际上呢,你信吗?但凡阿宁出点纰漏,第一个要拉他下来的人,就是白絮亭。”
“黎早,你现在就是阿宁身边的纰漏啊……”
陆鸣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润了润嗓子。
黎早紧紧咬着牙,放在大腿上的手捏成了拳头,因为太用力而微微发着颤。
陆向宁有多努力,别人不知道,她知道得最清楚。
那时候在医院,他刚能坐起来就拿着笔记本开始工作,不是写东西,就是听课,有时候有人过来探望,他并不是脾气差不愿见人,而是要听课。
后来身体渐渐好转,他就带着五六人的小团队在病房里开会商讨,上午复健,下午开会,是他的日常。
这也是他一出院就能投入工作且完全没有不适应的原因。
他工作努力踏实,有人质疑他靠裙带关系,他也不解释,只会用实力去打那些人的脸。
这些,黎早都看在眼里。
“你**事,我很抱歉,是我没有教育好我的女儿和孙女,但是阿宁,我辛苦栽培他二十多年,我也不允许他被一个女人毁掉。”
“你放心,陆家不会亏待你。你妈在陆氏医院所有的医疗费,由陆家出。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