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
黎早无奈地点点头。
陆向宁出来就打了方所望的电话。
方所望不做手术,但他在里面。
电话一通,陆向宁就直接问道:“怎么还不好?有什么问题吗?”
方所望尽量以平和的口气来表述,“他们给郑女士服用了过量的**,需要洗胃。”
“洗胃洗这么久?”
“郑女士的身体不比普通人,每一步都要很小心。”
陆向宁着急问结果,“方医生,你就给句痛快话,能不能活。”
方所望犹豫了,给不了。
“能不能活着出手术室?”
“也只能尽量。”
“……”
方所望补充道:“对一个重症的病人下手,本身就是一场故意谋杀。”
陆向宁想着黎早那痛心疾首的样子,想着她还在计划带母亲回苏城老家过年,他无论如何都要帮她圆了这个梦。
“一定要让她活着,不计代价。”
方所望叹气,“我们都在努力,郑女士的求生欲也很强,陆总,你们等消息吧。”
作为医生,方所望给不了百分百的肯定,只能这样说。
下午,天色阴沉得仿佛要掉下来一般,小雪也慢慢变成了大雪,地上已经积起了一层薄薄的雪。
天气预报说这是一场大雪。
陆向宁依稀记得,妈妈出殡的那天,也是下雪。
从小雪下到了大雪。
那么冷的天,那么冷的冰水,妈妈到底是抱着怎样绝望的心情跳了下去?!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那时候他还小,无力保护妈妈。
而今,他要是还让自己所爱的人屡屡遭受这种伤害,那他就白活了。
就在这时,背后一道熟悉的声音响,“阿宁!”
陆向宁停下脚步,但并没有回头。
赵子初只剩下大腿骨折的伤,她坐在电动轮椅上,按着遥控来到陆向宁的面前,“好久不见,你怎么来医院了?哪里不舒服吗?”
陆向宁连看她都不屑,不答反问,“你呢,你怎么还在医院?”
赵子初当然听得出他话中的嘲讽之意,但是,她必须捧着,哄着,恭维,“呵呵,我马上就要出院了,我妈正在办出院手续。”
她楚楚可怜地说道:“顾峥不愿意再支付我的治疗费了,所以我不得不出院。我和我妈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