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将茶水递给夫人,又嬉皮笑脸的说道:“母亲大人,喝茶。”
夫人接过茶水,细细的抿了一口说道:“这才是嘛。”
罗夏看着这场早饭引起的闹剧,虽说是闹剧,罗夏却从中看到了点不一样的,夫人接口闹事,却是在探查麻匪的底线在哪里。
吃早饭的时候,人往往比较平静,再说了这早饭是她弟弟买的,吃人的嘴短,有一两个比较有脑子的人也不会有什么冲突。而其他人的表现也是算计以后活命的资本。
而张麻子此番,让言听计从的小六奉茶,不仅是安抚下夫人这一伙人,更是给他的兄弟一个信号,这些人现在还是有‘身份’的人,不能造次。
“每个人都不简单啊!在没有必须的武力条件下,还是不能乱来啊。”
罗夏看着眼前的一切,又坐下来,看着吃喝的众人。
麻匪小六的行动最快,他囫囵的讲早餐吞进肚内,张麻子便在他的耳边说着什么。
汤师爷握着一把小茶壶,像是喝醉了一般,摇摇晃晃的走出了县衙。
六子找了一把柴刀去砍县衙门口怨鼓上的藤,而汤师爷也说出了‘哪有冤啊,谁敢有冤’的名言。
年久失修的冤鼓,在六子的大力下朝着远处滚走。
这让卖凉粉的孙守义端着武举人的酒不断的躲着身后的冤鼓,最终将手里的酒洒在了武举人的身上。
刚走到县衙门口,罗夏便看见武举人将一人踢了起来,那人飞起来有两三米,又顺势侧踢将那刚落下的人踢到不远处的冤鼓上,鼓把人弹回来,武举人将人踢过去,来来回回许多次,终于将鼓砸破了。
张麻子这时从一栋房子后面闪出来,指着这鼓:“鼓都锤破了,这说明你很冤啊。”
张麻子一手拿着枪顶着武举人的脑袋,另一只手拉着孙守义,将二人赶到了县衙大堂内。
这时候老六带着师爷和其他人也来到了大堂,谁都没有主持过申冤断案,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张麻子一伸手示意师爷过去。
两人嘀嘀咕咕没一会儿,师爷就坐下了。师爷拿起惊堂木一拍。
“冤从何来啊!”
小二战战兢兢的准备跪下,武举人一伸手将小二像个小鸡似的抓住后领提溜了起来。
“老子没冤。”武举人插着腰吼着。
“没冤,那可审不了。”
汤师爷将手中的惊堂木朝桌子上一拍,就准备走人。
但这却吓到了孙守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