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球囊吹走唱片上的浮尘,在将唱片与金属短接,释放上面的静电。
“爹,他在这!”
六子的声音在一旁的楼梯上响起,随后张麻子带着六子从上面走了下来。
罗夏自顾自的将唱片摆在唱片机上,小心的将探针放在了唱片上。
听着单簧管协奏曲的声音,罗夏看向了一旁等着的张麻子。
“现在我是县长,你也算是我的小舅子,现在姐夫有件事情想要求你……”
伸手招来六子,张麻子将六子引到罗夏的面前,说道:“求你帮忙教教我这孩子。”
张麻子对六子有着父亲一般的照管,不希望六子以后继续成为麻匪。
罗夏也没拒绝,看向了六子,问道:“什么文化水平?”
不解的六子看向了张麻子,问道:“爹,啥意思啊?”
“咳咳,六子没正经上过学,都是我在山上一点一点教的。”
张麻子的话中充斥着不自信,罗夏干脆直接问道:“认识多少字?”
“《文字蒙求》学过一些,识字这一栏不算是什么问题。”
张麻子,原名张牧之,少年得志做过松坡将军的**队长,文化水平自然也过得去。他能说这话,自然对六子的基础水平有信心。
“语文、数学、英语、**、历史、地理、化学、生物、物理,想学哪部分?”
罗夏轻描淡写的话,让六子不明所以,而张麻子则是起了慎重之心。
张麻子反问道:“你觉得呢?”
“读史使人明智,读诗使人灵秀,数学使人周密,科学使人深刻,伦理学使人庄重,逻辑修辞之学使人善辩:凡有所学,皆成性格。”
说完这一句后,罗夏看向了六子,说道:“今天打了武举人的**,今晚武举人就准备反过来动手,你准备怎么办?”
六子一惊,从腰间拔出**,说道:“他敢来就干掉他!爹,要不我们现在就动手?”
张麻子无奈的摇头,他看出来了罗夏这是在测试六子。
罗夏说道:“冲动无智,先学历史吧,古往今来,历史没有新鲜事。”
张麻子也赞同的点头,随后就准备让六子去准备学习用具时,罗夏拦住了他们两个。
“我的束脩呢?”
张麻子来了兴趣,问道:“你是一个新学人士,还要束脩?”
“不能白干。”
“说吧,你要什么?先说好,我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