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已经没救了……
“夫人呐!”
张麻子跪在县长夫人身旁,抓着县长夫人的手,面容忧伤的对黄四郎说道:“她是为鹅城死的,得让所有的乡绅都过来,得厚葬她呀……”
“都来,都来……”
黄四郎与张麻子演着戏,罗夏等待着手上的鲜血干涸。
在麻匪进攻县衙后,鹅城暂时迎来了太平。
县长夫人的葬礼上,所有人都去了,只有罗夏和县长夫人在县衙中,在围墙的掩映下看着被圈禁起来的天空。
县长夫人坐在台阶上,看着天空,说道:“我都死了,你都不去葬礼上看看我?”
罗夏抬头,看了县长夫人一眼,就又开始自顾自的擦着手中的枪。
“你知道吗?我曾经也有个弟弟……”
这段戏没听过,罗夏放下了手中的绒布,静静的听着接下来的故事。
“那年我十六,我弟弟也十六,可是家里总想着给我弟弟张罗婚
事,于是他们就把我卖了,卖给了女支院,卖了三十块大洋。”
此刻,县长夫人看着罗夏,眼中是满满的恨意。
“从那以后,我就知道只有钱才是真的!我辗转在各个男人怀里,逐渐的挣够了买官的钱。”
“那个马邦德,也只不过是我的瓢客。我跟他商量好了,我给他买官当县长,我当县长夫人。这样挣够了,天南海北各自一方互不打扰……”
县长夫人看着天空,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
回过头来,楚楚可怜的县长夫人眼中幽怨的看着罗夏,问道:“你就不说点什么吗?”
“我应该说什么?”
罗夏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他从来没用经历过这个时代,也从来没想过书中的寥寥数言对于时代中的人是怎样一座大山。
看着罗夏眼中的疑惑不解还有同情,县长夫人扑哧一声笑了,清脆的声音中像是从来没用刚刚的幽怨。
“哈哈哈哈,你真是个好孩子,你居然真的信了!”
县长夫人拍拍身上的尘土,来到罗夏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像是自己人一样说道:“记住呐,千万别被女人骗了。”
随后,县长夫人的嘴中便唱着小曲儿,愉快的声音在这县衙中回荡。
葬礼上,不出意外的,城南两大家族族长连带着黄四郎都被绑走了,麻匪借此索要赎金。
可是令张麻子没用想到的时,又一个黄四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