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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罗夏的表情,县长夫人问道:“你就没点想法?还是说你嫌弃那女人?”
“身为一个医生,最重要的一课便是一视同仁。在我良心还没喂狗之前,所有人都是一个样。至于想法?我不喜欢这样的女人。”
县长夫人顿时来了兴趣,问道:“你喜欢之前说的那个什么冰块?”
“我喜欢一切自主、独立、有追求的女性!”
“你就不想去那女支院里看看,各式各样的女人呐,环肥燕瘦……”
“被圈禁的可怜人罢了……”
县长夫人伸出手指,戳在罗夏的脑门上硬点了一下,说道:“你最好保持现在的想法,别让我听到你去那种地方,让我知道,我把你腿打断……”
这话说出口,县长夫人也察觉到了不妥,她与罗夏之间没用任何的关系,有的只是一个谎言建立的姐弟联系。
然而罗夏却像是没听到一样,低声说道:“姐,你现在在外界是个死人,想办法跑吧,离开鹅城,哪都能去。这场争斗,黄四郎胜算不小……”
县长夫人问道:“你怎么知道?”
指着里面的跪着的麻匪,罗夏说道:“麻匪中手最黑的老三,居然会为一个女人求情?见过几面?说过几句话?”
“你是说?”
“指望发钱就能让穷人富饶?对鹅城来说最贫瘠的不是资源,也不是土地,而是精神。对于这些饭都吃不饱的普通人来说,有钱,也得有命花。看着吧,站不到阳光下的麻匪,只不过是无根浮萍,一触即散……”
罗夏的预言没有错,黄四郎只需要将计就计,麻匪怎么发钱,他就怎么抢回来!
有人带着面具,踹开了鹅城普通人的房门,欺负了老实人的媳妇,研究润不润,自己透不透。
“砸了,弄砸了!兔子都知道不吃窝边草!”
汤师爷一把将九筒面具扔在桌子上,骂着麻匪不害臊的行为。
谁都知道这不是县衙中的麻匪们干的,这是黄四郎的反击,可是汤师爷就是装作不知道。
装模作样骂了几句,汤师爷回到了自己的房里,可是没过一会儿就被张麻子带着麻匪踹开了。
可是房间内不像是张麻子想的那样,里面是两个正在掐着头发打架的女人。
汤师爷在一旁拦腰抱着一个高出他两个头的汉子,防止这个汉子上手去打人。
“**,敢偷到老**手上,反了天了!”
县长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