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怀胎,现在应该几岁?”
女人顿时脸色变了,但转瞬间就揪着汉子的手臂,撕扯着他的皮肉让其不要再说话了。
然而罗夏朝后方仰头,示意道:“师爷,她六岁的娃又跟你有啥关系?你不是开完矿跑了吗?”
“这,这是因为……”
罗夏打断了师爷的狡辩,不依不饶道:“想好了说哦!你的火车是去哪的?你来这鹅城,一路上除了我们三个,其余人都死了,又是谁给这女人通风报信的?”
火车原本是去往康城的,就算是追着马邦德的**去要账,也应该是去康城。
麻匪劫火车抢县长,火车已经沉入了潭水,尸体也都被当成麻匪枪毙扔在了乱葬岗。
这样还能追来鹅城?
罗夏对汤师爷说道:“编故事的本事不行啊,故事最起码要能自圆其说,你这戏班子的人有胆,敢配合你演这出戏,可是,你自己的水平不行,故事漏洞太大……”
拍了拍汤师爷的肩膀,罗夏只感觉汤师爷的身体如同筛糠一样乱抖。
不知道这是不是演的,罗夏朝着门口喊道:“那谁?去拿我的衣箱。女人打架就是挠人,得处理一下,免得感染了破相。”
罗夏拉着县长夫人离开了,离开前他看向了躲在后面看戏的张麻子,说道:“你自己处理……”
只顾低头给县长夫人处理着伤势,罗夏没能看到县长夫人的眼光。
“读过书就是不一样,三言两语就看出了那个老骗子的计。不过你可不能骗你姐姐我啊……”
罗夏给挠出来的伤口涂上药水,说道:“现在能不能走出鹅城都是个问题,再说了我骗你也没用什么好处……”
“这么说有好处就骗了?”
县长夫人的刁钻让罗夏有些无可适从,他想解释的时候,就听到县长夫人说道:“好了好了,看你哪样,就算是讲骗话都会把自己绕进去……你啊,天生就不是个骗人的料,我又不是你姐,你用得着这样对我?”
“现在齐心协力才能活下去,黄四郎最大的依仗是周围的兵匪,骑兵只需要三天就能到,黄四郎的碉楼撑三天绝对不是问题。”
“我没必要骗你,如果你……”
罗夏还想说点什么的时候,县长夫人一把将罗夏的嘴捂住了,说道:“你可想好,男人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别允诺自己做不到的事情!”
随着县长夫人缓缓松开手,罗夏熄灭了刚刚想说出的话,而是看向了县衙院